济州岛,城内一座繁华酒楼的二楼雅间。
自从几个月前,杨三生把济州岛的三艘扬字级战舰调走(一艘前往小樽城,两艘前往笨港),冯保、格特曼、萧平以及尚可喜四人,可就再也没有离开过济州岛了。
今天是四人每月的休沐日,四人相约在济州城内的酒楼相聚,其麾下的部队,暂时由他们的副将掌管。
“尚兄,来,喝酒。”
萧平端着一碗米酒,大口喝了起来。
尚可喜也不客气,端着酒碗大口的喝着。
“这都几个月了,少将军也从东南亚返回笨港已有月余时间,怎么还没把调走的战舰送回来,那荷兰东印度公司,真就如此难缠吗?”
放下酒碗,尚可喜疑惑的问道。
尚可喜等人只是知晓杨三生率舰队返回笨港的消息,但却对具体的战况并不是很了解。
“尚将军,你有所不知,如今的欧洲,荷兰王国麾下的舰队,可是最强大的舰队,荷兰王国可不仅只有荷兰东印度公司,还有荷兰西印度公司等机构,麾下的船只上万。”
作为一名地地道道的荷兰人,他可是从阿姆斯特丹出发,途经东非、西非、印度以及东南亚,最后才抵达东亚的人,格特曼的眼界可比在座的三人高得多,算是见多识广的一类人了。
虽然格特曼去过这么多的地方,但当初他也是作为一名乘客,并非是船员,所以,他并不熟悉具体的航线。
如今杨三生麾下的海军中,有上千荷兰人在舰队中效力,但并不是所有的荷兰人,都去过东非、西非以及印度等地,大多数的荷兰人,都是被东印度公司招募,直接乘船从欧洲抵达东亚,并没有具体见识过这一路上沿途的风景,最多就是船只靠岸补给时,看到了一些肤色和他们不一样的人以及一些从未见过的野生动物罢了。
格特曼就是那少数见识过东非、西非以及印度特色的人之一。
而正在杨三生旗舰中效力的大副马尔斯,则熟知从欧洲抵达东南亚的具体路线,毕竟马尔斯曾经是一艘荷兰舰船的船长,知道的东西肯定更多。
不过,要是格特曼也知晓这些事情的话,恐怕也不会被调到济州岛,而是待在笨港等待杨三生的重用了。
但这并不妨碍,格特曼对尚可喜他们吹嘘他曾经在非洲和印度的见闻。
当初,冯保和萧平他们俩人,没事的时候,可没少向格特曼打听关于印度和非洲的趣事。
至于他麾下的士兵,基本上也全都听过。
“照你这么说,荷兰王国麾下舰船上万,此番东印度公司派遣的舰队数量应该不少吧。”
一开始,尚可喜并不怎么了解盖伦船,当初他见识到杨三生麾下那几艘盖伦船的威力后,也只是大致的了解盖伦船的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