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出来了!”宋河激动大吼,“大林加尔猜想,我的路线走通了!”

    宋河一把扯掉吊瓶线,跳下床,也顾不得换病号服,蹬上鞋子就冲了出去。

    邓教授目瞪口呆,捧着饭盒一脸错愕。

    他还没反应过来,熟睡的宋河就消失了?

    病房门外一片嘈杂,几个护士匆匆跑过,喊着什么“抓病人”“病人跑了”,动静鸡飞狗跳。

    邓教授回忆了一下,这小子刚刚喊的好像是……证出来了?

    ……

    跑回宿舍,宋河气喘吁吁。

    这里办事效率还不错,门锁换了,但他刷自己的证件还能进。

    宿舍里也维持原样,满地的证明纸,和他记忆中的顺序一样,之前写过的还能用,如此一来就省掉了很多笔墨。

    他快速撕下白纸,抄起笔狂写起来,没有一点犹豫,行云流水地把证明过程给续下去。

    写着写着,宿舍门被急促敲响。

    “宋河同志!宋河同志!你应该去医院静养治疗!”有人在外面喊。

    “马上去治疗!马上去治疗!”宋河手速飞快,“稍等十分钟!”

    宿舍门又急促敲响,外面的人催促,语气颇为气愤,却又不敢破口大骂。

    宋河的级别是重点照料对象,一群人忙前忙后的伺候,结果小祖宗居然任性地从医院跑出来了,他们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催催催。

    宋河头也不抬,嘴里好言好语地开口哄劝,为自己争取时间。

    ……

    病房。

    邓教授坐在床上,床边坐着脖子前伸的罗锅青年,杨静山。

    “宋河应该是证出来了,用的他自己的路线。”邓教授说。

    “为什么您会觉得,宋河那条歪路能走通?”杨静山问,语气里满含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