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第二重惊喜----提升招式熟练度的法门

    血刀老祖策马狂奔了一阵,将追敌远远抛在后面,眼见再也追赶不上,似乎怕跑伤了坐骑,这才按辔徐行,顺道仔细看了看方杰的伤势,这才恍然明白过来,敢情这位徒孙是冒着走火入魔的危险施展绝招先受了内伤才有此下场,若不是他穿了血刀门乌蚕宝衣,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嘿嘿,这小混蛋颇有几分胆色,倒是有点像老祖爷爷我,居然胆子这么大,敢乱用我血刀门密法……”血刀老祖看着晕死过去的方杰不由得嘿笑了两声,越瞧越是欢喜,“这血刀**岂是你这小混蛋能胡乱用的,老子先前用醍醐灌顶**暂时打通了你全身经脉,才得以传你些武功,连走都还不会,便想飞了,嘿嘿嘿……”

    处在“昏迷”状态中的方杰只知道血刀老祖在说话,但具体在说些什么,他却听不到,也看不到,只能感受到血刀老祖似乎再夸赞他什么,等他没想个明白,忽然感到后心传来一股强劲的真气,在体内走了一圈后又溜了回去。

    方杰心知是血刀老祖给自己疗伤,心下感激的同时,却已经醒来,只听血刀老祖在耳边嘿笑道:“若不是看你这小混蛋讨人喜欢,祖师爷爷我也不会连续两次耗损内力助你,若是你日后武功大成,可别忘了祖师爷爷的好。”

    方杰连忙从马背上撑了起来,对血刀老祖施了一礼道:“祖师对弟子的大恩大德,永世难忘!”

    “哈哈。好!好!”血刀老祖连道了两个好字。又道:“你也别只记得祖师爷爷的恩,只要把咱们这血刀门扬光大就成,让那些个什么少林啊、武当啊,那些个名门大派啊,通通给踩到脚下去,男地全部阉了,女地全部奸了!”

    “汗!”方杰暗自抹了把汗,虽说他不介意杀人,甚至不介意做点坏事。但血刀老祖这话还是狠狠地雷了他一把。下意识的,斜眼看向水笙,心想难道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此女被血刀老祖给奸了?

    方杰刚只瞟了一眼,便见水笙脸上神色恐惧中混着鄙夷,心知她痛恨自己已极,当即脸色一变。自己本是好心想救她一救,却不想她还是摆出这一副模样,心中不由得暗骂道:“老子又不欠你什么,至于这么苦大仇深地看着老子么?狄云是狄云,我是我,老子平生最恨的便是受冤枉气,先前杀老子,现在反倒去救你。老子还没狄云那般大气!”

    越是这般想着,方杰心中的怒气越甚,他可不是圣人,以德报怨的事,他还做不到,更何况他多少还意识到此女只是一个npc而已,即便是原著里的女主角又如何?女主角的待遇就他妈的比一般人高了?

    水笙之所以会爱上狄云,或许是因为狄云忍辱吞声。以德报怨。为人厚道,有什么苦处往自己肚子里塞。但方杰不是这样地人,即便水笙不是npc而是个美女玩家地话,他也不可能学狄云那样,毕竟不同性格的人造就不同的经历,以方杰的性格,永远不会和这种女人产生什么共鸣。

    恰恰相反,方杰一直信奉等价交换原则,最起码的就是一报还一报,因此,他现在只对连续救了他两次性命还传功给他的血刀老祖心存感激,而且即便是npbsp;既然要回报血刀老祖,那对水笙本来就不怎么感冒的方杰,彻底打消了侠义道的想法,甚至对血刀老祖那随口的一句话“你也别只记得祖师爷爷的恩,只要把咱们这血刀门扬光大就成”也当成了报恩中的一环,毕竟这是他有可能做到的事,他可没指望回头救血刀老祖两次,那显然是不现实的,不仅没那个能力,也没那个机会。

    就在方杰瞟了水笙一眼,心中暗骂不已之际,血刀老祖对水笙道:“喂,小妞儿,你爹爹地武功很不坏啊,嘿嘿,可是你祖师爷比爹爹又胜了一筹,他使尽了吃奶的力气,仍是拦不住我。那使剑的老道是谁?是落花流水中的哪一个?水笙打定了主意,不管他问什么,总是给他个不理不睬。

    血刀老祖笑道:“徒孙儿,女人家最宝贵的是什么东西?”

    听闻此话,方杰不由得暗笑血刀老祖这台词都和原著里一样,正要说不知,可话到嘴边却改口道:“那自然是脸蛋了。”显然,若是方杰还心存援救水笙之念,定然不会这么说,现在这话等于彻底地站在了血刀老祖那一边,打算同流合污了。他妈的**

    血刀老祖之所以有此一问,只是想自问自答,却没想到被方杰抢了白,顿了顿才笑道:“徒孙儿果然聪明,女人家最宝贵的,就是她的脸蛋。这小妞儿不回答我的说话,我用刀在她脸上横划七刀,竖砍八刀,这一招有个名堂,叫做横七竖八,你说美是不美?”说着刷地一声,将本已盘在腰间地血刀拿在手中。

    听了这话,水笙忍不住打个寒噤,而一旁地方杰则坏笑不已,暗道这血刀老祖实在太有趣了,而且接下来似乎更有趣。

    血刀老祖将一把弯刀在她脸边晃来晃去,威吓道:“我问你那老道是谁?你再不答话,我一刀便划将下来了。你答不答话?”水笙怒道:“呸!你快杀了本姑娘!”血刀老祖右手一落,红影闪处,在她脸上割了一

    “啊!”水笙惊呼一声,已自晕了过去,而血刀老祖哈哈大笑,催马前行,再也没看她一眼。

    “哈哈哈……”方杰也哈哈大笑了起来,不由得道:“好刀法!”

    “哈哈!你这徒孙儿眼力不错,倒是让你瞧见了!”血刀老祖微微一愣,接着大笑道:“我这血刀刀法实已到了从心所欲、不差毫厘的地步,那小妞真不经吓,哈哈!”原来,血刀老祖适才这一刀,刀锋从水笙颊边一掠而过,只割下她鬓边几缕秀,肌肤却无任何损伤,水笙之所以晕过去,纯粹是被吓地。

    等水笙再次醒来的时候,血刀老祖脸色一肃,弯刀一举,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喝道:“你不回答,第二刀又割将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