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杀了他。”

    陆临初被军士们强拖着离去,手里的剑始终紧握着,不甘心丢弃,还想挣扎着折返回去,在宋唯昭身上戳出一万个窟窿来。

    可下半身那一剑伤得太重,他疼得唇角发白,最终无力的晕倒了过去。

    纳兰逸清带人赶到坝上时,陆临初和陆家军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唯见宋唯昭浑身是血,手里握着一把鲜血淋漓的匕首,仍在疯狂大笑。

    “陛下。”

    纳兰逸清吓得不轻,连忙过去弯身扶住他。

    宋唯昭也不理睬她,只一个劲的大笑,这可吓坏了众将领。

    纳兰逸清心疼不已,赶忙叫人来为他止血。

    “滚开,你这毒妇。”

    宋唯昭对这女人已是失望至极,凶狠无比的吼道:“你还想瞒着我做多少恶事。”

    “陛下。”

    纳兰逸清欲哭无泪:“臣妾也是为了陛下啊。”

    宋唯昭不停摇头:“纳兰逸清,你休要再诓骗我,归云若是有个好歹,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见他胸口鲜血仍在往外流,纳兰逸清惧怕得不知所措,只得如实道:“陛下,傅家大小姐无事,已经顺利回到漓阳,还请陛下以龙体为重。”

    “你没骗我?”,宋唯昭不肯相信。

    她身边的将领个个铁青着脸,没好气的禀道:“陛下,公主所说都是事实,大宁太子妃的确没事,我们派出去的死士全部阵亡了。”

    闻此,宋唯昭紧绷的心终于松懈下来,可也没了支撑的力气,当场晕倒过去。

    纳兰逸清不敢在此多做逗留,更无心追赶陆家军,急得连忙叫人为他止血后,就差人抬着他火速撤离坝上。

    而陆临初被将士们护佑着回到了船上,陆彦看着太子伤的位置就意识到不对劲,只吩咐军医独自入寝房为他检查伤势,处理好了伤口。

    陆临初在床上昏睡了一日,晚间才清醒过来。

    挣扎着坐起身,闻着下半身传来的浓浓药味,立刻抬眼看向一直默默守在床边的陆彦。

    “本宫的伤可有大碍?”,他急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