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苏特先生!”

    裴多菲激动地上前拥抱自己的偶像。

    “您真是太厉害了!您居然说服了他们!”

    科苏特也很开心,拍了拍裴多菲肩膀。

    “你才厉害,我的朋友,看!这就是我们匈牙利人!让上天都嫉妒的热忱和活力,没有人可以压迫我们!

    我们天生就是自由的!”

    裴多菲高呼“自由万岁!”

    人群同样高呼“自由万岁!”

    “匈牙利万岁!”

    “匈牙利万岁!”

    .....

    夜晚。

    酒过三巡,裴多菲说道。

    “科苏特先生,我觉得开战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我们该给奥地利人一个和平的机会。”

    科苏特却有些诧异。

    “我的朋友,你怎么这样说?这不像你!你可是我们民族的骄傲!民族之子...伟大的裴多菲。”

    “科苏特先生,你相信我,我比任何人都要恨奥地利,但是您没去过维也纳。

    维也纳的城墙比我们教堂的尖顶还高,仅仅是一个区就有佩斯城这么大,而维也纳有二十多个区...”

    科苏特不为所动。

    “我的朋友,这除了说明奥地利人奢侈,还能说明什么呢?

    城墙若是真的有用,那么君士坦丁堡和罗马城也就不会陷落了。”

    “科苏特先生,您知道维持这样一座庞大的城市需要多少开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