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清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陆晏辞出了卧室,去了祠堂。

    老爷子一句血压高头晕不舒服,也回了自己的书房,还嘱咐中午吃饭别叫他。

    并且还扬言谁也不许去祠堂看陆晏辞,去一个人就多让他跪一个小时。

    陆听澜扬了下眉,事不关己的走了。

    温阮清着急,看着还在一旁的苏念禾,低喃出声:“妈……”

    陆曼也瘪着嘴,眼泪汪汪的,“大伯母……”

    苏念禾:“没事没事啊,都别哭,都是好孩子,我懂你们的意思,但是晏辞呢,也确实是担心,怕你们出事,所以说话方式和态度上确实过了,太凶了,我看着都吓人。”

    温阮清:“可是他都被爷爷罚跪祠堂了……”

    “不用担心啊,爷爷哪里真舍得罚他,不过是让他自己冷静一会儿罢了,不然都横眉冷对的,都不好递台阶给他下。”

    “这孩子也真是的,从小到大都情绪稳定,都而立之年了,反倒动不动情绪失控的。”

    “再说了,晏辞皮糙肉厚的,挨那一下不要紧,祠堂呢,小时候不是没跪过,不用担心,我去看看爷爷,你俩在这儿待会儿,聊聊天谈谈心,啊?”

    拍了拍温阮清的肩膀,便出去了。

    两人面面相觑好一会儿,陆曼率先开口,

    “我好像捅大篓子了……大哥好多年都没被爷爷这么教训过,罚跪祠堂了……”

    温阮清也是愧疚到不行,

    “非要说捅篓子,好像是我捅的篓子,我要是不那么说,你大哥也不至于气成那个样子……”

    现在想想,她当时说的那个话确实不太妥当。

    “曼曼,爷爷刚刚是不是没说让你大哥具体跪多久啊?”

    “没说……”

    “那是跪多久啊?”

    陆曼想起之前,他们三个被爷爷罚跪祠堂的时候,“一般都是爷爷什么时候叫去书房,什么时候结束。”

    温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