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几天可就要过年了,我们不能消停,得让有些人难受。当然了,你们高付出肯定会有高回报,我们得让有些人知道,福海到底谁说得算。”

    李民洋的话语低沉。

    “你准备怎么搞?我给你整些狠人?”房贤杰一脸凶色。

    “但年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怕不好看吧,赵家庄的农户很团结,之前跟外村打架的那阵仗看见还怕了。”

    聂永乐随即道,这人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怕啥?晚上偷摸的去,谁家硬就先搞哪家,没有打不服的人。”

    房贤杰咬牙切齿,那副嘴脸像是要吃人。

    “对,你们就这样搞,可以给村长家多分钱,回头李董肯定要给你倆拿大头,标地由你们先挑。”

    班晋瑜吧唧了几下嘴,又在拱火,这人就是这么一个品性。

    “咱在福海还有怕的人啊,再说了,不是还有李董和黄书记给我们撑腰,怕求!干!”

    邢广柱拍桌子高喝,那架势,像是立马就要持铁棍去闹事。

    李民洋不过说了一句话,这四人就商量着怎么去闹赵家村的人了,不过这才是90年代初,最初搞房地产的那批狠人。

    至于韩心愿和有情老哥,那完全是个例外。

    如果不是李民洋,像刘运峰那种人,通常会活得非常好。

    “你们都给我闭嘴!”

    李民洋连忙摆手,旋即严肃说起:

    “别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赵家庄的拆迁赔偿要让农户们都满意,尽可能把拆迁款往高抬。”

    “这啥意思?难不成你刚才在会上强调的,真要这么来?不是场面话?”

    房贤杰紧锁眉心,“不是谁能解决拆迁问题,新城项目就由哪个领导牵头吗?把赵家庄的硬骨头啃下去,其他农户就都学乖了。”

    “李董,这把拆迁款提高,我们开发商的利润还怎么保证呀?这有点不符合逻辑。”

    班晋瑜随口道。

    聂永乐和邢广柱也不解地蹙眉,他们这些人以为,关起门说得话,不该“吃人吐骨”吗?还搞场面这一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