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确实有救援队先过来,然后才发送了最高等级的救援信号,那小队也不知道去哪了,咱们师长没有找到人。”

    “A-001的负责人没告诉咱们师长吗?”

    那士兵闲适地把油锯插在断裂的树桩上,自己撑着油锯点燃了一支香烟。

    “他说了,在墙下。说完就抱着他的向导走了,看那向导的样子,出气多进气少,怕是活不成……”另一名士兵摇头撇嘴。

    “低阶向导就是不耐操,你看看留在上城的高阶向导,哪个不是溜光水滑的。”

    “向导嘛……就得好好娇养着,我看那向导就是在哨塔吃的苦太多了才变成这样的。”

    “可惜我的等级申请不到,不然我可舍不得让自己的向导呆在这种地……呃!”

    那士兵意-淫的话被卡在了喉咙里,一股剧痛穿胸而过,他低头一看,胸口处穿出了一根手腕粗细的墨绿色根茎……

    “啊!是异种!那东西动了!”

    “快攻击!防御,防御!”

    “这些东西不是在烂根吗?不是都快死了吗?怎么突然又能动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士兵们身后是瘫倒软烂的异种。身前被砍断的树桩纤维中挤出一条条神经元,想要再次连接自己断裂的枝干……

    那坑坑洼洼的树林边缘不停地响起惊叫声,接着才开始出现此起彼伏的枪声和爆炸声。

    紧急呼救信号传到了马师长的通讯器,手下那一声声惨叫让他冷汗直冒。

    “竟……竟然是真的?”

    “完了,完了……”

    马师长慌乱中派出所有驻扎的士兵,这才想起找人问明情况。

    他是直接降落在哨塔的停机坪上的,在看见一片平静的荒区时,他根本就没有把这里当回事!

    什么暴乱的异种,什么被破坏的墙,他有一万名士兵,其中哨兵的比例占据了三分之一,什么异种能抵挡得了他的军队?

    “人呐!人都去哪里了!”

    马师长穿梭在楼梯上,想要找到一个哨塔的士兵了解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