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自己下场又是为了什么?

    一场捉奸的狗血戏码,被他唱成了兄弟阋墙的家庭伦理剧。

    猜不透。

    想不通。

    他们傅家人没有正常的。

    “谢谢。”

    “别客气,就当是感谢你之前的治疗。”

    傅闻声朝她的后颈瞄了瞄:“我能和小人鱼打个招呼吗?”

    江橙:“……”

    冒昧了啊。

    “不能就算了,这还是我觉醒以来第一次被向导的精神体抚慰……没能看清楚感觉有点遗憾。”傅闻声一脸可惜道。

    “人生处处是遗憾。”江橙礼貌微笑。

    傅家人,都有病。

    一辆通体银灰的梭型悬浮车停到向导们面前,辅导员从驾驶座探出头:

    “09级AB两班的学员都到齐了吗?”

    众人环视一圈,小声回道:“到了,都到齐了……”

    “上车。”

    江橙没再看傅闻声一眼,把皮衣抛给那人便上了悬浮车。

    回去后她要向白塔递交退婚申请,傅家人,不管是谁,她都不想再沾边儿。

    悬浮车一路疾驰,关于今晚宴会上发生的事,辅导员已经从维克托公爵口中了解了情况。

    他从后视镜扫了江橙一眼,她还和平时一样沉默,看不出有任何异样的情绪。

    辅导员见状心里松了口气,这个小向导从入校开始就很老实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