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才睡醒没多久的沈冽在院子里忽地打了个喷嚏。

    翟金生停下正说的话。

    沈冽回过头来,声音带着些许鼻音:“继续。”

    “少爷,你会不会生病了?”杜轩担心说道。

    “无碍。”沈冽回道。

    翟金生停顿了下,继续禀报。

    方圆十里之内还有人迹,而且活动范围很广,不像是单纯的流民队伍,而是有所组织的平民。

    在牛岭山西北面,还有大量焚烧的痕迹,但不是新鲜的,至少半个月了,毁去了大约百亩林木。

    以及,南边的天气很糟糕,以今天的风向看,恐要下雨。

    沈冽安静听着,忽的,又是一个喷嚏。

    同之前一样,仍不是多响,却令杜轩吓得半死:“少爷!!”

    “无碍,”沈冽皱眉,“……你不必叫得这么大声。”

    杜轩操碎了心:“少爷,身体要紧。”

    “我看少爷没有发咳流涕,莫不是有人在骂少爷吧?”戴豫说道。

    “若是骂人有用,那我岂不时时都在打喷嚏了?”

    “那肯定就是生病了呀!”杜轩说道。

    沈冽不想再拉扯,看向翟金生:“去双坡峡探看的是谁?”

    翟金生担心的打量他一眼,说道:“是陆豹和史岩,已去两个时辰了。”

    “去渐春岗的呢?”

    “是陈为民,他带了三人前去,也有两个时辰了。”

    “渐春岗比双坡峡要近,他们去了这么久?”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