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衣不解:“小大胖?”

    却看它跟昨晚睡前一样,一直围绕着那边的书案打转。

    夏昭衣朝书案看去,除却笔墨纸砚,还有一樽古玩笔架,一叠书册和柳河先生给的小木盒。

    小大胖伸出前爪,在书案下面轻挠。

    夏昭衣下床,过去抱起它:“别挠,会掉漆的。”

    小大胖在半空伸出两只前爪,冲着书案扑腾,像狗刨式游泳。

    夏昭衣眉心轻拢,将它放下,便看到小大胖站在书册旁,前爪按在柳河先生所赠得黑色小长木盒上。

    夏昭衣拾起不过掌心大小的小木盒,问:“是这个吗?”

    小大胖奶声奶气地“汪”了一声。

    “你想家了?”夏昭衣问。

    小奶狗听不懂人话,反正还是“汪”一声就对了。

    夏昭衣放下小木盒,摸摸它的脑袋:“是想柳河先生,还是想母亲?”

    小奶狗呜咽呜咽,又把小爪子放在小木盒上,冲着夏昭衣“汪”。

    “真是伤脑筋,”夏昭衣低头看着小木盒,“狗语好难懂。”

    陈定善他们起得很早,一直在打木桩,或者做最原始的力量训练。

    夏昭衣经过时,他们想让夏昭衣陪同练一阵,夏昭衣今天难得不赏脸:“稍后要上街,出一身汗还得洗,便不了。”

    在后院用早点,曾管事自外走来,拱手行礼,说道:“家主,昨夜至现在,发生了三件事。”

    “嗯,你说。”夏昭衣端起粥。

    “昨夜一位马姓公子在街上被人打了,一名支姓少年被满大街通缉。”

    夏昭衣眨巴眼睛,放下还没来得及喝的米粥。

    “支姓,少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