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忠看向西边荒地:“那是榕山媳妇吧,我这眼神不好,看不清。”

    站在地里的几人转头望去,其中一个妇人回答:“是榕山媳妇,嫁来咱们沈家村一个多月,很少见她下山来。”

    “我今早去山上捡柴火,看到榕山端着一大盆衣服到上游洗,这榕山太惯着他媳妇了,洗衣做饭这种活就该交给女人来干。”

    说话的人正是沈平。

    旁边的妇人回嘴:“人家榕山疼媳妇,这好不容易娶上的,能不宠着吗。”

    心道:难道跟你一样?活该你娶不上媳妇。

    “这丫头太瘦小了,怕是不好生养,那么久了,也没听到肚子有动静。”

    “行了行了,你们都快干活吧。”沈忠制止了几人的谈话,因为沈榕山和沈元山往地里来了。

    他缓慢走过去,去往他们家的地头。

    “榕山,前几天也没见你在家,是不是进山去了。”

    两人背对着他,听到声音起身回头。

    沈元山叫了一声:“里正。”然后继续低头干自己的活。

    “是去了。”

    他没有让家里人瞒着,自己拿着弓箭出门,村里人早就猜到了。

    沈忠来了兴趣:“打到什么猎物了。”

    沈榕山心道:不管打到什么猎物,他也不可能拿到村里人和别人做交换。

    “一头野猪。”

    以前家里过得还不错,但因为没有地,种不了菜。时常拿些野味和村里人换菜吃。

    “不错,听说野猪的肉和家养得猪肉味道不同,很有嚼劲,价钱也比家养得猪肉贵。”

    他没尝过,只是听说过,镇上的富贵人家挺爱这一口。

    好些人为了赚大钱进深山,不过运气好的没几个,运气不好的更是有去无回。

    沈元山背对着他们,听到他的话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