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安捻了一撮茶放入了茶壶,沉吟片刻,抬眼,说了一句话:“这便是我急需要做的第一件事!”

    “何事?”

    “立法!”

    温煮雨眉间一蹙:“什么法?”

    “凌驾于皇权之上的最高宪法!”

    “……”

    围炉煮茶,李辰安侃侃而谈,他的话完全颠覆了二人的认知,令二人呆若木鸡。

    ……

    ……

    从清晨至暮时,这场雪依旧没有停下的迹象。

    太学院后院,花满庭今儿个坐立难安。

    哪怕昨晚通宵未眠,他也没有丝毫倦意。

    他在屋子里来回的走着,脑子里再没有这棋局后面走向的那些计划。

    这时候,他的心里,已没有了天下。

    只有那个骑着小毛驴的姑娘。

    还有抱着那姑娘的那双手!

    那双手极为自然!

    那姑娘也极为自然!

    花满庭垂头,抬步,走出了房间,站在了黄昏的大雪中。

    当年,萧馒头在这里,也是在这寒冬的大雪中,也很自然。

    自然的煮酒。

    自然的和自己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