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是半敞开式的,其实是可以完全看得到整个一楼的场景。

    进来的每一个人姐妹俩都会打量一番,然后还小声的评头论足一番,以此为乐。

    “这人长得就獐头鼠目的,走路来喜欢东张西望,怕不是个盗墓贼吧?”

    “这人肥头大耳,衣着光鲜,想必是个有钱大冤种……”

    姐妹两个一人一句,说得不亦乐乎。

    直到,浑身湿透的皇甫义抱着不仅同样浑身湿透,还满身湿泥的吴原依走了进来,姐妹俩立刻来了极大的兴趣。

    皇甫义的气场冷例强大,一双眼睛充满杀气。

    “小二,给我一间上好的房。再去帮我请个郎中来。”皇甫义冷冷催促道:“要快!”

    店小二被这强大的气场压制,不知怎么开口要钱,身后的车夫直接递给他一绽金子,那店小二立马松了口气,笑盈盈的小跑上前领他们上楼。

    “姐姐,看那两个人,虽然浑身都已经湿透,但长得都极为好看!只是昏迷的那个脸埋着看不太清。”白如梦侧着脖子美目闪动道。

    “应该也差不了!只是,”白如影看到吴原依身上的锁链,便十分好奇:“他为何被锁着?”

    “真是有趣极了?姐姐,我们姐妹两个要不要管管这件事?”白如梦的好奇不会比姐姐少。

    此时的白如影也是一个天真单纯的姑娘。妹妹和自己一样好奇,于是她便点了点头。

    所以到了晚上她们穿上夜行衣,蒙着脸趴在吴原依房间的屋顶上,轻轻拨开两片瓦片,开始偷窥。

    “这位公子身体本就虚弱,又受了风寒,若不细心调理,只怕会伤及根本!”郎中细心为吴原依把过脉,检查一番后,站起身对桌旁的皇甫义说道。

    “这么严重?”皇甫义皱眉道。

    郎中以为皇甫义担心,便忙宽慰道:“公子不必担心,待老夫开几副药,令弟只要按时服药,再细心调理一番便可无碍。”

    “令弟?”皇甫义一愣,被这个称呼击中一般。

    “哦,是老夫眼拙,以为这位公子是您的弟弟……”

    “大夫,你说得不错,他确实是我弟弟!”皇甫义心中莫名一动,脸上竟露出一丝笑意。

    郎中开好药方交给了车夫,车夫一刻不敢耽搁,便抓药去了。

    郎中不忘嘱咐皇甫义道:“令弟如今高热不退,服过药以后,要尽早发汗,不可忘记,近日不可再受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