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云熹坐在包间里的时候才想起来:哦,好像是在公司的官网上增加了首尔这边的地址。

    下午在工作室处理收音设备的事情,倒是真的有点饿了。

    旁边的座位上摆着玫瑰。

    今天的小一点,但是绸红色的花还是很显眼。

    安云熹在想一会儿可能需要助理单独过来把花取走。

    伸手碰了碰花瓣,却没有心无旁骛欣赏花的心情。

    快吃完的时候,安云熹的叉子戳了戳盘子里的花瓣装饰。

    她抬头看向奥斯顿:“我们,在这稍微聊一聊?”

    餐厅是朋友的朋友开的,很可靠,算是一个聊一聊的好地方。

    “好。”

    奥斯顿欣然应允,却悄悄攥了攥手心。

    *

    安云熹不是个太拖泥带水的性格,她多半时候带着理智与坚定。

    “······可能你不太清楚,杀青后我生病了。”

    辗转米国几家声名赫赫的私人医院做了无数的身体检查,往返华国和米国做治疗,性格大变,应激反应剧烈到下不了床······

    甚至,无法进行表演,无法面对镜头。

    无数个梦魇里,她被一拳拳砸进修女院粗粝的地面里。

    被子一片濡湿,她却从梦里逃不出来。

    最终被概括为几个字。

    记者那边的消息压了很多,最终公开的只有她免疫力有些低、高烧惊厥去了医院。

    奥斯顿一瞬不眨地看着安云熹。

    “《花》的拍摄的确辛苦些,大家都很认真、很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