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他这个爱好体现了他对历史的热爱和敬畏,不如说这是他对生活的独特理解。

    1999年5月,科索沃的战场上,徐广斌和诺瓦共同执行了一次敌后情报收集任务,那次任务可谓险象环生充满了紧张与危险。

    徐广斌,作为一名训练有素的战士,以其敏锐的洞察力和出色的战斗技能,深入任务核心区域。而他身后四五百米外的诺瓦,则是他的天杵,任何一个有可能威胁到徐广斌的人,都会随着她扣下AccuracyInternationalL115A3狙击枪的扳机而倒下。就在任务即将结束的时候,诺瓦却被外围巡逻的士兵围困在塔楼内。就在一个士兵掏出了一枚手雷,准备丢向诺瓦所在的楼层窗口时。一声被消音器削弱后的AKM突击步枪的枪声后,那名士兵握着手雷的手,和那枚已经拉开了保险丝的手雷一起离开了他。随后,那枚手雷在撞到塔楼外墙后反弹回来,在回程的路上那枚手雷没等落地便爆炸了,即便是徐广斌已经在第一时间向一旁跃起躲避,但还是有一枚小小的弹丸击中了徐广斌,它深深的嵌在了徐广斌的一根肋骨上,其嵌入的位置左下方1.7厘米处就是徐广斌的心脏。

    总的来说,徐广斌和诺瓦在科索沃合作的这次任务,是一次成功的军事行动。他们凭借出色的军事才能和团队合作精神,完成了艰巨的任务。然而他们所不知道的,正是他们的这次任务所带来的影响,而导致科索沃战争在十几天后宣告结束。

    而他们共同经历的那枚手雷的爆炸,成为了两人心中永远无法忘怀的瞬间。当徐广斌被弹丸击中,痛楚如潮水般涌来,诺瓦焦急而坚定的眼神,以及他强忍疼痛完成任务的坚毅,都成为了他们心中最宝贵的记忆。

    他们在完成任务后的庆祝也是一段难忘的回忆。在帐篷里,两人举杯相庆,分享着胜利的喜悦和彼此的故事。那一刻,他们不仅是伙伴,更是彼此心灵上的依靠。

    这些回忆不仅存在于他们的脑海中,更融入了他们的心灵深处。每当他们回想起那段时光,都会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温暖和感动。这些回忆成为了他们友谊的见证,也激励着他们在未来的日子里继续并肩作战,共同面对更多的挑战。

    无疑叶良对徐广斌和诺瓦二人是十分了解的,他们是一对好搭档,他们是锋利的尖刀,是战争中的利器。

    让他们参与为李正复仇是不是有大炮打蚊子的嫌疑?此前叶良也就此思考了很多。

    首先,在社会生活中,复仇行为往往涉及到复杂的情感、法律和社会因素等众多问题。因此,对于是否应该进行复仇行动,需要综合考虑各种因素并遵循适当的程序;

    其次,徐广斌和诺瓦作,他们具备出色的战斗技能和冷静的头脑。他们接受过严格的训练和考核,具备应对复杂情况的能力。因此,他们的加入可以为完成任务提供更多的机会和手段。

    综上所述,虽然让徐广斌和诺瓦参与复仇任务,看似存在大炮打蚊子的嫌疑,但叶良的决策是基于对团队成员人品、能力的信任和对任务重要性的认识。他们的参与不仅可以极大的提高任务的成功率,同时也更好的满足任务对保密性的需求。

    “我们的路有点长,这里至沈阳路程距离大约3900公里。”,徐广斌左手很随意的搭在方向盘上,重心倾向撑在马鞍扶手箱上的右手肘,目视前方道。

    “你不会是想我们直接开车过去吧?这世界上还有一种交通工具叫飞机,中国也有飞机对吗?”,诺瓦开玩笑道。

    徐广斌毫不在意的道:“坐飞机需要到昆明长水机场,开车过去这段路程也超过六百五十公里,而且要等到后天下午才有航班,航程中间还有经停,我们的行程时间差不多12个小时。”。

    诺瓦闷闷不乐的抱起了胳膊,正过身子,重新在副驾位上坐好。

    “可是……”,诺瓦想反驳,但又没有说出来。

    徐广斌接着她的话道:“可是我们开车呢?沿途应该会有不少好吃的、好玩的,我们可以走走停停。”

    “真的,James,你太善解人意了,真的,我爱死你了。”,说着,诺瓦凑向徐广斌,伸过头在徐广斌的脸上重重的亲了一下。

    扭头看向诺瓦,徐广斌一脸坏笑的道:“好,这件事情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等下你来开车,我们今晚到昆明休息,明天我带你在昆明到处玩玩。”

    勐腊北收费站昆磨高速入口前,诺瓦屁颠屁颠的坐上了捷达车的驾驶位,徐广斌则坐到了副驾位。当捷达驶入昆磨高速后,徐广斌便将副驾座椅靠背放倒了大半,他靠在上面没出十分钟便沉沉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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