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了一贼一兵,夜明悠哉回了国公府。

    普斋老僧坐在室内,手中盘着念珠,打坐参禅,对于夜明的离去和回来全然不管。

    “大师修为精深,当真了得。”

    夜明夸了普斋老僧一句,转而问道,

    “大师不想知道我出去干了什么吗?”

    “杨道友非大恶之人,所行之事,应当非是恶事,既如此,老僧何必操心。”

    瞧瞧,什么叫格局,这就是大师的格局,令人敬佩。

    夜明双手一拍,冲着老僧竖起了大拇指:

    “哦,我明白了,大师一定是会佛门六通中的天耳通,足不出户也能知道外面的事,对吧?”

    普斋老僧不回话,继续念经。

    夜明见此,双眼微睁:

    “不是吧,我随便诈一句,就诈出来了,大师,你真会天耳通?”

    普斋老僧的回话明显谨慎了些:

    “略通一二。”

    “这么说,其实国公府里里外外的秘密大师你全都知道?

    快快快,和我说说,除了那个翠儿,还有谁给国公带了绿头巾,府里有谁对国公不满......

    这些事用算卦来算太费事了,还要一个个选目标,哪有大师的本事方便......”

    夜明就和发现了宝藏一样,在普斋老僧耳边喋喋不休。

    “杨道友,窥人隐私之事,贫僧从来不做。”

    “可我记得天耳通想要练成,必须得听天下之声,大师连区区一个国公府之事都不去听,如何听得天下人之声?”

    “贫僧自会听民生疾苦。”

    “可这国公府里亦有不公,大师为何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