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翔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一丝疲惫和焦虑:“爷爷,你们那边还好吧?我们这里遭遇了一些不明身份的势力,他们阻拦了我们搬迁的道路。我们需要更多的力量来保护居民。”

    林远和苏菲对视一眼,两人都明白,战斗又开始了。林远对着无线电说道:“我们马上出发,用最快的速度接应。你们坚持住,我们一定会带来支援。”

    结束通话后,林远转向其他人都,语气里满是坚决:“不能让守护者社区的居民受到伤害。苏菲我们必须立刻出发。”

    江洋的眼中也闪烁着同样的决心:“我们一起去。”说完转头望向梦云,梦云也点头表示赞同。

    林远、苏菲、梦云,再加上江洋小队,即将再次踏上征程,他们计划快点穿过这片工业废墟,以便与林翔尽快会合。为此,江洋小队从库房中翻出了几辆机车,两人共乘一辆,这支摩托小队就这样朝着地面通道疾驰而去……

    林翔紧急地放下无线电,他的心中充满了紧迫感。他迅速回到了守护位置,眼见未知身份的掠夺者队伍里一片混乱,尘土飞扬,狂风和火光交织在一起。虽然并不清楚对方的具体身份,但他知道,这次搬迁的人群中大部分是普通居民,他们手无寸铁,极易受到伤害。因此,林翔的任务十分明确:保护每一个居民,确保他们安全到达地下城。

    与此同时,苏皖和布德志已经各率领一支小队,面对那些神秘而敌意十足的势力。在战斗爆发之前,林翔曾紧紧抓住两人的肩膀,叮嘱他们:“用你们最大的能力,速战速决,然后立刻保护居民前往地下城。”

    苏皖操纵火焰投身于战场的那一刻,她的异能如同炫目的烟火,尽情展现。她双手挥动,召唤出熊熊燃烧的火球,借助狂风之势,火球像是愤怒的龙息,向着对抗者扑去。每一个火球都精准无比地落在敌人的阵地上,引发了一连串的爆炸,有效地将不明身份的队伍阻拦在外。她不断输出火球术,烈焰如同她情绪的化身,激烈而强大,为守护者的阵地筑起了一道火墙。

    布德志在战斗中,像一阵风一样冲入敌群,他的身体在敌人中穿梭,快到只留下一道道残影。他所到之处,人员和武器纷纷被抛飞,仿佛有无形的力量在推动着一切。布德志的动作既迅猛又精准,每一次撞击都让对手感受到山崩海啸般的震撼。他不仅仅在攻击敌人,更是在制造混乱,削弱敌人的战斗意志。

    在苏皖的火焰和布德志的猛攻下,那群身份不明的势力开始动摇,他们的攻势被有效遏制,无法再向前推进半步。

    在苏皖和布德志的猛烈攻势下,战场的形势开始逐渐明朗。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一个身影悄然出现在了他们面前,正是那个小个子首领。他站在那里,似乎对两人的强大力量毫不在意,甚至没有采取任何防御措施。苏皖和布德志虽然对他的出现感到意外,但也没有放慢攻势的意思。

    苏皖被这个小个子的勇气所震撼,但她的反应是迅速而果断的。她凝聚力量,召唤出更为巨大的火球,直奔小个子而去,企图一举解决战斗。

    与此同时,布德志也毫不犹豫地冲向小个子,他的身体像一颗炮弹一样射去,想要用他那强大的力量将对方撞飞。他的肌肉紧绷,眼神中充满了战斗的决心。

    然而,面对这双重的攻击,小个子首领却显得异常淡定。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火球和布德志如雷霆万钧般向自己袭来。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惊慌,反而有一种难以捉摸的平静,仿佛他已经预见到了这一切。

    在他的心中,他正在回想之前遇到林远他们时的情景。那时,他们似乎是那么的不堪一击,如果不是那些烦人的鼠群搅局,他早就将那些资源收入囊中。而现在,尽管眼前的攻击要猛烈得多,但他依然保持着自信。他相信,自己是受到命运的眷顾,现在,更多的资源和设备就在眼前等着自己掠夺。

    小个子首领的淡定与苏皖和布德志的攻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们的攻击如同狂风暴雨,而他却是那风雨中的一座山岳,岿然不动。

    苏皖的火球以惊人的速度马上吞噬小个子首领,熊熊烈火似乎已经预示了他的命运,但就在这火球即将将其吞噬之际,一幕令人难以置信的景象发生了。在小个子首领的身前,仿佛出现了一道无形的墙壁,它坚定地阻挡着苏皖的火焰,让它们无法再进分毫。火球在无形墙壁前猛烈燃烧,却仿佛遇到了天敌一般,被完全遏制住。更为惊奇的是,小个子首领面对这滔天大火,竟然丝毫不为所动,连一丝灼热的感觉都未显现在他的脸上。

    紧接着,布德志如同一辆全速行驶的战车,全身的力量凝聚在这一刻的撞击上,足以撼动任何障碍。然而,当他的身体与那道无形的墙壁接触时,所有的冲击力仿佛泥牛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布德志的冲力如此之大,以至于他自己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抵抗弹了回去,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愕和不可置信。

    苏皖和布德志两人面面相觑,他们的眼中充满了震惊。他们的能力已经击败了暗影会和无数掠夺者,但现在,他们的全力一击竟然如此轻易地被化解,这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

    小个子首领看着他们震惊的神情,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他缓缓伸出手指,轻轻摇了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在说,你们的力量在我面前,不过是徒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