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用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

    百姓们看着公孙瓒,眼角微微抽搐。

    如果这句话放在去年春天,他们肯定会信。

    因为去年他也是这么说的,甚至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忘了,还是连敷衍都这么敷衍,词都没有换。

    “主公,你去年好像也是这么说的啊。”

    一旁的单经小心提醒道。

    “是嘛?”

    公孙瓒心中一惊。

    他平日里可是很忙的,哪里会记得这些小事。

    “主公!”

    “主公!!”

    就在这时,田边跑来一名士兵,正踩在刚刚公孙瓒犁过的田地上。

    “我去你娘的!”

    公孙瓒疾步走去,一脚踹在士兵的胸口。

    这可都是他辛辛苦苦犁的地,就让别人这么踩?

    虽说还没种苗,但那也是在践踏他的劳动成果。

    “主公...主公饶命啊!”

    “蓟县来人了,属下也是着急,还望主公莫怪。”

    士兵从泥土上爬起,对着公孙瓒求饶道。

    “蓟县来人了?”

    “看来,刘虞那匹夫又有什么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