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至尊神性?”

    赵牧眉头微挑。

    至尊神性,是人间神灵才拥有的神性。

    不过沧溟子既然在炼化星月古帝的神念,身上流露出至尊神性很正常。

    真正让赵牧惊讶的,是沧溟子炼化神念的速度。

    那可是人间神灵的神念,按理说应该极难炼化才对,但此刻沧溟子炼化起来,却是一点磕绊都没有。

    简直像两者本来就是一体似的。

    “这个沧溟子,不会真跟星月古帝有什么关系吧,甚至……他根本就是星月古帝本尊?”

    “若真如此,那他怎么会不记得自己来历?”

    “还有,如果沧溟子是星月古帝,魔神石像又算什么,那东西可融合了星月古帝的半生记忆,而且同样也没有任何的磕绊?”

    赵牧越来越感觉,星月古帝这摊子事水有点深。

    就在此时,沧溟子体内的至尊神性,终于停止了增长,但却又散发出了另外一种,更加古怪的气息。

    这种气息丝毫没有修仙者的缥缈逍遥,反而给人一种凶残的感觉!

    血腥!

    幽冷!

    残忍!

    凶悍!

    这一刻的沧溟子,再也没有了一直以来的猥琐和狡猾,反而如同一头择人而噬的凶兽般,令人心中胆寒。

    周玉娘一直没有说话,此刻却忽然开口道:“这家伙,真的是人吗?还是凶灵邪物幻化成的人?”

    “不知道,贫道也说不准在这副皮囊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赵牧摇了摇。

    此刻沧溟子身上的凶厉气息越来越强盛,渐渐的,似乎沟通了远方的某个未知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