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走吧!顾先生,你再不走,张桃这个死丫头摔门也快把我摔成聋子了!”

    邻居说完,不等顾锐彦反应,也直接气的摔了门。

    顾锐彦又被惊的耸了一下肩,这条胡同的人关门都是一个路子!往摔碎门板的目标上使劲!

    画面有些搞笑,似乎邻居是故意和张桃在比谁的摔门声更大。

    不巧的是,邻居家的门板质量不太好,肉眼可见的裂了很大的一条缝隙。

    然后,就是木板掉落的声音。

    “吱……嘭……”

    门板的最中间,有一条竖着的木板,脱离了门板的主体,掉落下来。

    “哎呀!要死了要死了!房东要找我赔钱了!”

    顾锐彦没有回头,这条小走廊里面一直回荡着张桃邻居的那句“要死了,要死了……”

    其实,真正要死了的人,是顾锐彦……

    真正要死了的人,是白理……

    七个月后,白理躺在家庭化产房的病床上。

    陆桐在门外握紧了拳头,一副比白理还要紧张的模样。

    陆桐还是第一次见女人生孩子,整个人紧张的后背上的衬衣都湿透了。

    “怎么办?妈,我害怕,怎么办?白理会不会有事?”

    “儿子,别担心,白理可以的,她是个坚强的好孩子,她一定可以的。”

    陆姨摸着陆桐的头发,她1米88的大儿子,现在脆弱的就像个小学生。

    陆姨其实心里也很担心,白理毕竟是头胎。

    但是,她不能让陆桐看出来,她得坐镇。

    于是,两个人焦急的在家庭化产房外面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