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莫阿依架着宴卿鸣的上半身,沈争堂抱着腿。

    两个人深一脚浅一脚的把人抱到安全的地方,紧接着烟馆又发出一声巨响,彻底塌方了。

    宴卿鸣侧躺在地上,用手揉着自己的腰。

    沈争堂紧张的围着他转圈:“卿鸣啊,你怎样?哪里受伤了你告诉我!”

    宴卿鸣缓了一下,伸手说道:“拉我一下,我的腰被砸了一下应该没有大碍,但是现在疼的厉害。”

    沈争堂忙抓住沈争堂的手,慢慢拉他起来。

    宴卿鸣被沈争堂扶着站起来,望着不远处几乎成为废墟的烟馆。

    沈争堂紧张的看着宴卿鸣:“我带你去找秋月,让她给你检查一下。”

    宴卿鸣已经快被这个味道折磨疯了,摆摆手道:“我们快走,我受不了这个味道了。”

    慈莫阿依不宜久留先行离开,沈争堂冒着被抓的风险带着宴卿鸣回到聂府。

    秋月听说出事了已经备好了各种外伤药,见他们两个灰头土脸的回来还是吓了一跳。

    宴卿鸣的腰只是淤血,并无大碍。

    吸入了不少鸦片燃烧的烟雾让宴卿鸣很是难受,秋月让他在床上趴着休息。

    最严重的是沈争堂手臂上的烧伤,秋月处理了好一阵子才算勉强帮他包扎妥当。

    秋月嘱咐道:“千万不能碰水,我不擅长医治烧伤,我会尽快带你去见天师,让她再帮你看看。”

    “多谢。”沈争堂还是担心宴卿鸣,“卿鸣没事吧?”

    秋月点点头:“他无大碍,我把了脉孩子也没事,就是腰上的淤血吓人,怕是好久才会散。”

    沈争堂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他是去找我的,还好没大碍,要是他出事了我也不要活了。”

    “都好好的别说什么不活了。”秋月忍不住说道,“我去烧些水给你洗洗,都黑成炭了。”

    秋月出门去烧水,沈争堂坐在床边看着宴卿鸣。

    宴卿鸣感觉好了些,眯着眼睛看黑乎乎的沈争堂,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