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就是空间的入口?”苏白、明小娟和青青都瞪大了眼睛,他们当然清楚所谓的空间其实是强者通过扭曲时空创造出的相对独立的存在。
说到底,它与时空隧道、虫洞一样,都是无法触碰的。
然而,眼前的这座巍峨石壁却如此真实,真实得让人质疑其真实性。
宁宏祥摇头晃脑地说:“怎么样,三个小家伙,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毫无存在感?”
苏白三人互相对视一眼,眼前的一切如梦似幻,确实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青青忍不住开口:“宁胡闹,这是怎么回事?你,你是不是对我们用了幻术?”
“幻术?”宁宏祥连连摇头,“不不,我老骨头从不用那些虚幻的东西。告诉你们,这就是我强大修为凝聚出的能量体。”
“能量体?”苏白三人更加困惑,这丑老头说得神神秘秘,不知真假。
“没错,就是能量体,当今世上,除了我,无人能做得到。”
苏白点点头,他记得老头子曾提过,当一个人的修为达到一定境界,他释放的能量就能形成实体。当时他问老头子是否达到这个境界,老头子却神秘一笑,没有明确回答。
这么说来,宁宏祥所言似乎是真的,只是不清楚他是如何将能量凝聚成实体的。
于是试探性地问:“老头,你说得再天花乱坠,我都不信,除非……”他故意卖个关子。
宁宏祥立刻跳到苏白面前,直勾勾地看着他追问:“除非什么?”
“除非你当场给我们演示。”
“当场演示,那还不简单。”宁宏祥双手一分,他标志性的红色火焰立即在他手中跃动。
“小子,看到了吗,这也是一个能量体,只有我们无上强者的真元凝结后才能形成。当然,如果我愿意,我可以随意改变它的形状。”
苏白三人只见火焰在跳跃中忽然变成人形,还没等他们回过神,火焰又化为一轮明月,瞬间又变换成几十种截然不同的形态。
三人心里暗想,这丑老头还真有点本事。
宁宏祥满脸得意,“怎么样?如果我现在把它变成另一座石壁,你们肯定就信了。”他枯瘦的手一挥,红火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四人身后拔地而起的更雄伟的石壁。“这就是我的能量形态,但它们又不尽相同。现在的这个是暂时的,或者说随机的,而原来的石壁则是永恒的,固定的,它会永远立在这索岭山脉的凹陷处。不过只要我愿意,它在任何人眼中都只是一丛荒草,几声蟋蟀的叫声。哎呀,真是好诗。哦,差点忘了告诉你们,我原本就是一位诗人,大诗人!”“你——”青青看着宁宏祥摇头晃脑的样子,不禁有些泄气。这家伙如此变态,自己落在他手里,未来真是难以预料。但她立刻皱了皱秀眉,假装不屑地说:“宁哄抢,我知道你就擅长哄骗我们这些天真的女孩,夺走我们纯洁的心。哼,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我哪里欺骗你了,你这个贼丫头,别侮辱我这位伟大的精灵诗人。”宁宏祥一脸正直,“士可杀不可辱!”“哦,原来你是怕我揭穿你的阴谋,所以才在我面前装神弄鬼。你说你是大诗人,那我问你,你知道云溪体新诗吗?”宁宏祥一愣,“云溪体新诗?那是什么东西?”“云溪体新诗,那是当下最流行、最具韵味、最受欢迎的新诗流派。你孤陋寡闻,还自称大诗人,我呸,你就是个落水的大湿人!”青青没看宁宏祥,而是对明小娟说:“娟姐,来,给这位无知的大湿人吟一首云溪体的诗。”明小娟微微一笑,“青青,我只怕是对牛弹琴。”宁宏祥一脸困惑,“你们,你们太过分了,两个贼丫头。如果你们今天拿不出一首像样的新诗,我,我,我就退出诗坛。”青青咯咯笑着,“你退出诗坛,我看就算了,因为你本来就不是诗坛中人。”宁宏祥大怒,“立刻给我吟一首云溪体新诗,不然,我,我就把你们共享的老公分开,让你们做一辈子的牛郎织女。”明小娟平静地说:“可是,我的玉笛还在你那儿呢,没有笛子,我怎么可能唱出云溪体新诗的独特韵味呢。”“哼,这还不简单。”宁宏祥枯手一挥,一道柔和的光芒闪过,湿润的玉笛立刻出现在明小娟的左手中。明小娟抱歉地对苏白说:“老公,我们暂时分开一会儿,我要让这位老先生听听什么是真正的云溪体新诗。”苏白感到左手一轻,明小娟的手已收回,他心中竟有种失落感。明小娟纤手轻握玉笛,红唇笛口,粉面桃腮,美丽无双。
苏白心中有所触动,明小娟的绝代风华的确配得上“五千年一遇”的美誉。
明小娟含怨瞥了苏白一眼,其意明显:“这首歌,我只唱给你听,至于那位老先生,我才不在乎呢。”她轻启红唇,低吟浅唱,依旧是那首《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