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爷爷一脸阴沉,眸光时不时地瞥向姜时:“岳清,道歉。”

    “我不!打死我也不会跟这个贱人道歉。”

    “阿花,打,别打死就行。”

    阿花一听,打的更欢乐了,自打来到这之后,一直在种地,都没用武之地,今天终于可以好好一展身手了。

    “住手!谁让你打阿清的,你信不信我报警。”

    一个与陈颂长相六七分相似的中年男子骑着自行车冲了出来,还没靠近,就丢下车子跑过来:“陈颂,你就这么看着这猴子欺负你妈。”

    “我妈早死了。”

    “她跟我结婚,就是你妈。”

    “我连你都不认,还想我认她,有病。”

    中年男子是陈颂的父亲陈军望,听他这么一说,就气得想上前揍人,被李霁初拦下了:“陈叔,你也得搞清楚是什么情况吧。”

    “有什么情况,不过是跟着外面的野女人欺负他妈。”

    姜时看了看天,今天可真热闹啊,可她刚用罗盘测算了,有点虚,就在几人吵闹的时候,她坦然自若的从口袋里掏出大白兔奶糖吃了起来。

    陈颂一直望着她,看到如此,眼角泛起的笑意越发的深了。

    慕轻晨见了连忙伸手:“小时,我也要,对了,我要两颗,我家霁初也吃。”

    陈爷爷嘴角抽搐的看着她,这人咋就没一点觉得害怕的。

    陈军望打不到陈颂,只能把矛头指向姜时,看到门口的房子,指着她破口大骂:“你这个女同志好不要脸,就这么不清不白的住别人家,这可是我陈家的。”

    “哦。”

    姜时都懒得搭理他,眼神都没给一个,敷衍至极。

    “你...”

    陈颂不耐烦的拨开他指人的手指,再一次强调:“陈军望,这是我妈的房子,你不要脸也得有个程度。”

    “我...”

    姜时看地上女人的脸已经肿了,就轻喊一声:“阿花,来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