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伟铭跟姜时从审讯室出来,气得半死,恰逢赵敬田买了炸酱面过来,一把将人拉了过来:“老赵,等下你去跟姜队审讯那个破站长。”

    “你怎么满脸怒气?”

    “别说了,那杨寡妇有病,真的有病,我就没见过这种人。”

    赵敬田狐疑的看了两人一眼,最后还是把饭盒递给姜时:“老大说让我给你买饭,你先吃。”

    孙伟铭眯了眯眼。指了指自己:“我的呢?”

    “老大没说。”

    “......”

    原本还生闷气的姜时看到手中的饭盒,心里一暖,道了声谢后,就去陈颂办公室一边吃一边给他打电话了。

    孙伟铭跟赵敬田则在嘀咕杨寡妇的事情,听到全委后,赵敬田都惊呆了:“好不要脸一女的,她脑子没病吧?”

    “有病啊!不过姜队说她大概率是被那个傅站长洗脑了。”

    “还能这么洗?”

    “读书少,见识少,爹不疼娘不爱,老公早死,公婆买了她,看到那阿音有人疼有人爱,心生妒忌,有人一鼓吹,就...”

    “嘶~看来不管男女,枕边风都要命啊。”

    那边的陈颂跟李霁初上完课,就接到电话,听到姜时传来闷闷的声音,心里一沉:“小时,你心情不好?”

    她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看着饭盒里的炸酱面都兴致缺缺。

    陈颂闻言长长呼出一口气:“小时,我发现你共情能力有点强。”

    “你是说感同身受吗?”

    “嗯。”

    “大概是,不能感同身受就无法真切得知对方的痛苦,大概是已识乾坤大,犹怜草木青。”

    “时时刻刻保留悲悯仁爱之心,关爱世间万物,关爱弱小生命,如果是这样,会不会责任太重?”

    “不会,入门之时,我们都做好了为苍生献祭自己的准备。”

    陈颂哑口无语,他完全没想到她背后的责任会如此之大,两人说会话,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