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庆闻言,脸上很是纠结:“小时,我们是警察。”

    姜时笑了笑,拍了拍他肩膀:“我知道。“

    她上前一步,对着想捅人的两人道:“秦同志,你们要发泄,请随意,我会吊着他最后一口气,让他等到该有的法律惩罚。”

    秦爱国僵在原地,手中的刀直接砸向姜时:“你为什么不让他死,为什么!!我就想亲眼看着他死。”

    她侧了侧身,柴刀与她擦肩而过,砰一声,直接插进了土里。

    赵庆连忙把柴刀拔出来,收在自己的腰侧。

    姜时眼神坚定:“我想告诉那些对着秦燕云指指点点,说她自己不检点,说她不该晚上穿着裙子出门,说一个巴掌拍不响的那些人,她是无辜的,她很好,她没错,有错的是别人,那些人该死。”

    黑夜中,如泣如诉的抽泣声传来,让人听得鼻头发酸。

    赵庆看地上躺着的宣发达都带着怨气。

    “我的小云是无辜的。”

    “是,她是无辜的。”

    “她都要谈婚论嫁了,是他们,是他们把她拖到了草垛,欺负了她一晚上...”

    只要想到那一晚女儿的遭遇,他们就心如刀绞。

    “我们一开始没发现,等发现找过去的时候,小云...小云就躺在那,浑身是血,我跟她爸连忙把人背回家...”

    黑暗中,老妇人痛苦的脸上满是泪水,她双眼满是恨意。

    “我跟小云换衣服的时候,身上没一块好肉,身下也流血不断,我们不知道怎么办,想带她去卫生院,她不断地挣扎...”

    那个画面,让两人哪怕现在想起来,都心痛的不能呼吸。

    后来,秦燕云身上的血止住了,两人稍微安了心。

    他们怕被人发现,只能轮流去上工,问起来,就是另一个人生病了。

    只剩下一个人,完全没办法守着她。

    一不留神,她就不见了。

    “第一次看到她拿着菜刀,打算捅自己,被我拦住了,之后的我们更小心了,她每天洗澡的时候都拼命的拿丝瓜络搓自己,搓的身子上上下下全部都是伤痕,她说自己太脏太脏了,她受不了,一点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