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out没能继续问下去,瞬移的副作用很快涌上来,他不得不找个地方歇一会儿。趁着这个空档,苏里埃尔把本子收回自己的口袋里,顺便把弗洛拉摇醒。

    弗洛拉没有动静,苏里埃尔有些困惑地看向她的胸腹,确认她还有呼吸,更加纳闷了。

    希菲尔走过来,把猫从弗洛拉的脸上拎起来。

    几乎是猫离开她脸上的下一秒,弗洛拉从这个床垫子上坐起来,惊魂未定地喘着气。

    她惊恐地捂着自己的脑袋,看了一眼苏里埃尔,说:“我梦见你要用一个毛绒绒的坐垫捂死我来继承我的遗产……”

    苏里埃尔说:“我要你那三瓜俩枣干什么,起来,来客人了。”

    希菲尔看着她们互动,顺手把猫夹在自己的胳膊下面。弗洛拉的脑袋还在发蒙,她还处于一种睡眠不足造成的晕眩当中。

    她正准备反驳苏里埃尔,这地方又不是她的,怎么一副主人的姿态……就感觉血魔已经离开了她的身边。

    比起Scout,希菲尔貌似没有什么动静,他看起来就像没有受到法术的副作用影响一样,安静地站在一边。

    苏里埃尔凑过去,小声问道:“罗德岛的人怎么在这里?”

    希菲尔同样小声回答:“好像是在执行什么侦查任务。”

    卖药的公司在乌萨斯的城市里侦查什么?乌萨斯又不允许感染者的药品流通,管控相当严格,要是罗德岛能拿下这里的贩卖许可,哥伦比亚那边怎么会搞不定?

    但如果不是为了卖药的话,这就涉及到苏里埃尔的知识盲区了。

    罗德岛是很神秘没错,不过苏里埃尔上次去的时候根本没有去了解他们到底神秘在哪里……光是听凯尔希和逻各斯说话就够她头疼的了。

    Scout缓了两分钟,将几欲作呕的感觉咽下去之后,他平复自己的呼吸,向苏里埃尔提问道:“阿特拉斯在切尔诺伯格做什么?”

    苏里埃尔说:“只是一点点私事而已啦。”

    “我和弗洛拉的大学导师去世了,我们在调查他的死因。”

    Scout很快发现了疑点,问道:“如果是谋杀的话,你不应该在当地调查吗?”

    一般来说,以正常人的普遍逻辑来说,如果一个人死的莫名其妙,第一时间该做的事情是报警。如果警察不作为,你要自己追查,也该从死者周围的线索开始找起。

    哪有一声不吭跑到国外来的。

    苏里埃尔赞同道:“你说的对,我们一开始只是在特里蒙调查,随着调查的逐渐深入,我们在公司的机要实验室发现了一个潜入的乌萨斯女特工,她的身份暴露之后到处逃窜,为了追查她,我们一路从哥伦比亚追到切尔诺伯格……”

    弗洛拉和希菲尔保持了高质量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