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刀兵旅,斩首八千四百人,擒获俘虏三万五千六百人!”曾六斤龇着牙花道。

    “首长,葛二毛汇报工作,斩首一万三千二百人,擒获俘虏五万三千人......”

    “火器旅吴四喜汇报工作......”

    一众旅团长站在街道两边,向马背上的陆源汇报工作。

    陆源走马观花,心情爽的像是三伏天闷了一口冰镇的雷碧。

    那些俘虏都已经被剥了盔甲,只穿着一条亵裤,在寒风中冻的瑟瑟发抖。

    最前头跪着的,则是被剥光的李存永和陈远等将领。

    “陆源狗贼,士可杀不可辱,有本事杀了本王!”李存永看到陆源,眼中满是怒火。

    “陆源,偷袭算什么好汉,有本事就光明正大的攻城!”陈远大骂道。

    随即那些将领都纷纷开骂。

    “他娘的,敢骂大老爷!”鹰眼提溜着沾满血肉的狼牙大棒,三两步走上前,一棒一个不吱声。

    砰砰砰!

    三两下,就打的几个将领脑瓜炸裂,红的白的飞溅一地。

    温热的血液溅射的陈远二人满脸都是,惊得其他人不敢再吱声。

    看鹰眼还要动手,陆源出声制止,鹰眼这才意犹未尽的停手。

    陆源下马,走到了二人的面前,抽出两根烟,塞进了李存永和陈远的口中,又帮他们两个点燃,才说道:“兵者,诡道也,硬碰硬是蠢驴才干的事情。”

    听到这话,李存永眼中的怒火迅速消散。

    是啊,他打了一辈子仗,岂能不知道行军大战的本质是什么?

    “是我轻敌了,陆源,我没佩服过谁,你算一个!”李存永道:“既然你赢了,可以请教你一个问题吗?”

    “说!”

    “你的人真的在天上?”

    陆源夹着烟,呼出一口烟气,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