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瑶夫人不敢置信。
她死死盯着眼前的黑衣人：“你是夜城。”
“我是夜城。”
君瑶夫人忽然跑到了夜城面前，呼吸急促，随即一把掀开了夜城脸上的蒙面黑布。
眼前的一切，令君瑶夫人错愕而不敢置信。
出现在她面前的，不是和夜枭一样的英俊容颜。
而是一张垂垂老矣的脸。
眼球黑漆漆，甚至没有眼白。
君瑶夫人踉跄退后一步。
她大喊道：“你！你不是夜城！夜城是全世界最英俊的男人！绝对不是你这副鬼样子！”
“君瑶，我就是夜城。”夜城说道：“当年你给楚月灵究竟是下了什么药，解药又在哪里？”
君瑶夫人根本不管不顾夜城说什么。
她死死盯着夜城，眼眸一瞬间蔓延出无数红血丝：“夜城，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怎么会老成这样！”
夜城没有隐瞒。
他说道：“我本来就不是真正的夜城，真正的夜城已经死了，被我替代，而我活上了数百年，现在也要老去了。”
顿了一下，夜城看向君瑶夫人：“君瑶，夫妻这么多年来，你竟然没有看出半点异常？”
君瑶夫人犹如重锤击过。
异常？
曾经她和夜城在一起时，夜城总是若即若离。
她不是没有发觉夜城不对劲。
但她却以为，这是夜城神秘，这是夜城与众不同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