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怎么不明说呢!”以前的人解系主任现在的临床院长,张凡觉得这个货脸皮越发的厚实了。不光捧,而且明里暗里的还要揭你老底。

      让你一下高一下低的,让你心先乱。可张凡这几年遇上的都是什么人。

      欧阳,厚黑的都尼玛成土匪了。还有各个政府的老大,什么人没见过,早就已经有个钢铁心了,这点小沟渠,张凡觉得还是能应付的。

      “多亏了您当年的严格要求,给我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这才有了今天的成就,老师永远是老师,老师就是长辈,老师对学生的支持永不遗忘,走到哪里去,您都是我的老师。”

      张凡说的一本正经,心里想的是:尼玛当年你觉得我有货,怎么没把我挑出来给你当研究生呢。所以,张凡也就想法的捧着院长,先捧起来,让他不好意思开口。

      “哈哈,还是念旧的,还是挺尊师重道的吗,我听别人说茶素的张凡不念旧,茶素的张凡专门杀熟,这都是胡说吗!我教出来的学生我还不知道?”

      来了,来了,张凡心里紧了一下,脑子开始发热的想着怎么应对。这尼玛太吃亏了,人家一口一个我教的你,一口一个我是你老师,张凡只剩下勉强抬腿了。

      说实话,华国文化的尊师重道,别看着好像有时候是封建迷信,其实这玩意就是一种系带,就和血脉一样。当然了也有不好的一面,这玩意容易弄出学霸学阀出来。

      “当年老师不光教会了我人解,还给我讲述了做人的道理,我能走到今天,吸取的都是各位老师的教诲啊,我怎么可能是哪样的人啊,我一定要找说这个话的人理论理论,可以说我,但不能说我的老师!”

      电话那一头,老郑尼玛嘴都气歪了,一边听,一边给身边的人说道:“领导岗位就是锻炼人,这小子太难对付了。”

      “行了,叙旧的话我也不说了,有个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郑院长一瞅这样不行,这兔崽子太尼玛油滑了!不过一想也是,尼玛这小子毕业三年都已经比我高一个级别了,能不鸡贼吗!

      可又一想,自己奋斗了三十年啊,不如这小子奋斗三年,这尼玛怎么是一种老师不如学生的感觉啊。

      “老师您说,您说!”说完,对着空气张凡喊了一句:“没看到我和老师讲话呢,什么手术,先放一放!”

    谷</span>  张凡看对方要刺刀见肉了,赶紧先撂一句,不然等会要是实在没办法了,直接就说不行了,手术不等人啊!

      对面的郑院长好像没听到一样,缓缓的语气都不带一丝丝的变化:“是这样,后年十月,正好是学校的百年大庆!我和大校长商量了一下,这个临床学院的杰出校友就准备颁发给你了,临床系就一个名额。

      我特意给你争取过来的!

      所以啊,重视期间,我先来和你商讨一下,别到时候你没时间,弄的我也没了脸面不是!”

      张凡一听,汗都下来了,这老师变成领导后,真的是太不讲究了,后年的事情,后年你还是不是临床学院的院长,大校长还是不是肃省的大校长都不好说呢,现在就来落实,你落实个锤子哟,这明显就是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

      “哎呦,我何德何能哟,比我优秀的同学多了去了,比我有成就的校友更是多了去了,我不配啊,您这是捧杀啊,我就是脸皮再厚,也不敢啊,您就放过我吧!”

      张凡想的明白,就算你真的落实,真的给我发个纸片片,可我还是舍不得给你放人,一个成熟的科研团队,这玩意不是三瓜两枣的。

      “哎,看这话说的,你怎么就不配,你配的很!”

      “真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