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凑着从山上滚下来摔死的小羊羔,抢着吃肉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当年的张凡说实话,吃顿肉都算是改善生活了。

      “哎呀,我的安达,我想死你了!”

      跳下马的蒙克,一身酥油味,一身羊骚味的抱着张凡,可张凡就是没有感觉到一点点的不适。

      “远方的朋友到了,我们拿出……”

      一碗碗的银碗里面盛满了马奶酒配合着祝酒歌,愣是弄的感觉有一种盛大节日的感觉。

      茶素市区的人其实很少喝到马奶酒,第一这玩意少,马的奶量不能和牛的比。

      第二,这玩意因为只有夏季才有,而且因为是发酵过的,不太好运输。

      鲜马奶除了草原人能喝以外,汉族人,大多数的汉族人,喝完了就拉肚子。

      张凡就这样,当初在县医院的时候被发配到这里来,喝了一碗鲜马奶,拉了三天,纸都不能碰屁股,一碰就疼。

      马奶酒这玩意怎么说呢,喝着像算奶又像是啤酒,张凡不喝酒但每年来草原会喝几碗马奶酒。

      特别是蒙克不远三十多公里双手端上来的马奶酒。

      吕淑颜她们,别看是女的,端起马奶酒一口就能喝的干干净净的,喝完还说这是高蛋白。

      草原上最大的帐篷里,张凡带着人开始摆放检查设备,牧区的人已经有太多太多的部落汇聚到这里了。

      茶素医院的义诊日竟然成了牧区百姓的一个节日了。

      因为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气温已经开始降温。

      张凡安置完以后,天也黑了。

      “今天不着急看病,大家都没吃饱肚子怎么就能让干活呢。这不是我们蒙人的习惯。”

      边疆很多地方的地名都是蒙语,比如奎屯,其实就是冷的意思。

      这地方的蒙人据说是黄金家族的后裔,有时候和他们聊天,他们很是看不起外蒙的蒙人,说几百年前,外蒙的就是给他们放牛的。

      真的假的张凡不太了解,反正吹牛不犯法,就听蒙克吹算了。

      以前来这边,杀牛宰羊的张凡也不太过问,毕竟自己一个小医生没必要操这个心,有的吃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