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理解的意思,和他想的应该是同一个吧?

    “喔,墨少,咱们该下楼去集合了。”白浅上前,二话不说,手掌张到最大,一手抓了一大把纸条。

    看着就像墨连城的一张俊脸上扎了两条小羊角辫。

    牛导捂脸。

    透过手指缝,他看了过去。

    只见白浅用力一扯,纸条哗啦啦从墨连城脸上下来。

    导演差点原地去世。

    白浅却很兴奋。这滋味,强迫症感觉特别舒服。

    白浅又随手把墨连城身上脸上的漏网之鱼全扯了下来。

    “不疼吧?”白浅指腹把墨连城脸颊上留下的些许胶水捻去。

    “不疼。”墨连城竟然还回应了。

    这让人浮想联翩的对话,满屏幕的啊啊啊飘过。

    就连牛导也嗷了一嗓子。他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墨少不会哪天想起来把他灭口吧?

    随后想起来这是在直播呢,牛导提着的一颗心放了下去,是千千万万的网友救了他一条狗命。

    帮墨连城把脸上的胶水擦干净,白浅又把小脑袋凑了过来,晃了晃耳朵上垂着的两根白纸条。

    江湖规矩,谁贴上的谁负责拽下来。

    猛的一拽,刺啦一下,那种感觉也很爽。

    墨连城却是温热的手指轻轻的按上白浅的耳垂,轻轻的把纸条摘了下来。

    拿了湿巾把她的耳垂擦干净。轻轻柔柔的,如同薄纱在耳边拂过。

    白浅:“……”

    白浅的脸微微一红,不是羞的,是难为情的。

    本着敢作敢当,有错就改,白浅开口:“墨少,我刚才是不是太粗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