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温绾心里不舒服,异姓两兄弟直接听懵逼了。

    还真是头一次听这么清新脱俗的歪理,竟然让两人无言以对了许久。

    反正吴刚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许胜牙咬了半天,终于没忍住道:“早知道你这么没良心,那天老大喝多了问我应不应该离婚,我就该坚定的说离、必须离。

    跟你这种女同志过日子,真是白瞎了我老大那么好的男人。

    你信不信我老大明天离,我后天就能给他找个比你好一百倍一千倍的媳妇,生一大群孩子。”

    离婚两个字像是两记铿锵有力的鼓槌,敲的她心口一震。

    原来还打算去谢常青单位看看他,现在看来也不必了,反正都是要离婚的人。

    温绾扯了抹讥讽的笑,“如今的政策恐怕不会允许他生一大群孩子。”

    说完温绾就起身走了,留兄弟两个互相指责说错话了。

    接下来的几天,温绾都是浑浑噩噩的,活不想干、书看不进去,连见了可爱的线织动物都觉得心烦碍眼。

    好在她提前都安排好了,只要大家各司其职,事情就不会乱。

    也不知是她安排的好,还是他们执行力好,每一个环节都井井有条。

    谢玉婷甚至已经学会怎么卖货了,谢常林也不再抗拒,而是笑脸相迎,时不时的还不吝啬的夸客人几句,把人哄的高高兴兴的满载而归。

    越来越畅销,就面临着出货不及时的问题,温绾让谢常山又招了三个人,没想到货还是吃紧。

    为了鼓舞士气,温绾决定将线织工的工钱按天发,按件算钱多劳多得,做的多的还会有额外的奖金。

    这一刺激不得了,早上天刚亮线织工就来了,晚上八九点要不是温绾赶人,她们还不愿意回家。

    几天下来,到手的工钱越来越多。

    乍有钱都会出现个毛病,就是会把之前想买但没钱买的东西全买了。

    一个个的给家里买精米白面豆油猪肉、给孩子买新衣服新鞋子、给家里置办新家具……

    搞的跟发了大财似的,看红了不少人的眼睛。

    早先预料的事发生了,但被谢常林一句‘老板是我二哥,你们想进来挣工钱先问我二哥’给撅了回去。

    像是为了展现自己的作用,谢常青中间还真回过一次家,中午到的家,下午两三点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