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还保持着方才的姿势,四敞八开地躺着,抬眼看着李牧,胸口一起一伏,好似累惨了一般,“陛下雄风。”

    男人都喜欢被这样夸赞。

    李牧伸手探了下去,拢捻,“你之前的男人可有朕的雄风?”

    秦柔躬着身子,推着他的手,求饶。

    心内却对李牧嗤之以鼻。

    他软塌塌的,每次要么是服药,要么是焚香,自己没点数吗?

    秦柔每次都要违心地拼命地喊,变着法儿地低吟,每次累得都是嗓子。

    “陛,陛下……威,威武……”

    秦柔好似受不住了一般,猛然起身,将李牧搂倒在身上,把他想象成慕容策,这样她什么事情都愿意做了。

    秦柔的声音极大,生怕阖宫不知道她在侍寝一般。

    阿珞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明明方才已经偃旗息鼓了,怎么又来?

    她不禁在心中咒骂:“骚货。”

    可是男人就喜欢她那样的喊叫。

    或长或断或低沉或尖细,调不成调,音不成音,碎在那里,才是最容易鼓舞男人心的。

    要不然李牧也不会总是宿在秦柔的宫里,在她身上总是让他有枯木逢春、重回少年的感觉。

    半个时辰之后,李牧才从内室里出来,脖颈上全是那女人留下的红色痕迹。

    -

    燕飞宫。

    李毓敏早已经从侍女那里得到消息,李牧正在跟秦柔那个狐狸精厮混,气得将搬得动的东西又砸了一遍。

    她发泄了一顿之后,便软坐在椅子上,红着眼,气鼓鼓地看着前方。

    若是母后还在就好了,会有人护着她,会给她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