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内室在几声闷哼之后,才渐渐趋于平静。

    “娴儿,你歇歇,为夫去打水给你清理。”

    方才他确实弄得狠了一些。

    好些次在耶律焱调整姿势的时候,李娴韵想要从床榻上逃离。

    一想到李娴韵对着旁的男人笑得那么开心,他便醋得不行,非得给她长个教训,让她知道她的男人是谁。

    李娴韵轻哼了一声,骂了句“禽兽”。

    他的女人实在是太会长了,腰肢细得不堪一折,惹眼处却尤其地丰盈。

    耶律焱脸上满是歉意。

    伴随着这些直白粗粝的话语,耶律焱也越发狠辣起来。

    眼下理智终于在热烘烘中清明了起来。

    摇晃的床帘扑打着纤软的小手,好像承受着暴风雨的洗刷。

    耶律焱将粗糙的大手放在她的臀上,揉着。

    李娴韵吓坏了,向床里缩了缩身子,娇声唤道:“夫君。”

    耶律焱轻笑出声,“知道了。”

    她确实再经受不住磋磨了。

    耶律焱说着起身将软被扯了过来,给李娴韵盖住肚子,以防她着凉。

    临走前,在她臀上重重地揩了几下。

    李娴韵回头睨他,“夫君,你怎么这样啊。”

    耶律焱笑得开怀,他的女人很不会骂人,翻过来覆过去的就那么几句话,最多骂个“禽兽”“登徒子”,毫无威慑力。

    “娴儿,你看。”

    耶律焱说着向下看了一眼。

    李娴韵顺着视线看去,猛然收回,脸上烧得更厉害了,娇声骂道:“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