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嗔怨地看了他一眼,“躺下吧,听话。”

    可是还是把她吓着了,怀疑他的意图,怀疑他的用心,怀疑他对她的感情。

    李娴韵“嗯”了一声,“我方才就是有一个念头闪过去,也觉得不可能,是你非要问。”

    耶律焱脸上这才有了笑意,乖顺地躺了下来,“为夫听话,但是你不要走。”

    这样大的动作,是一点儿都不顾及他身上的伤势。

    李娴韵像哄小孩一样哄着他,“放心,我不走。”

    却被耶律焱给拉坐了回来。

    又是这个理由。

    “嗯。”

    他能一路从不得宠、受欺压的王子到登上可汗之位,只靠他武功高强、能征善战,根本就不行,他还要有超出敌人很多倍的精于权谋、阴狠手辣和不折手段。

    “娴儿,咱们是夫妻,你扶一下又怎么了,之前又不是没有扶过?快点,为夫还病着,伤口很疼,动一下都疼,你就依了为夫,嗯?”

    李娴韵那么纯洁善良,好似一股清流绕过林间,又好似一缕月光洒落大地,如此美好的存在,让耶律焱常常感觉到自卑。

    其实佯装遇刺的事情,耶律焱并不打算告诉李娴韵,可是李娴韵实在是太聪明了,这么快就知道了他的意图,让他处于被动,不得不去解释。

    她说着将方才乱了的衿被给他盖上,盖到他腰腹处的时候,李娴韵瞬间便红了小脸儿。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李娴韵火辣着小脸儿,说道:“才不要。”

    李娴韵恼羞成怒,若不是他受伤了,肯定会好好打他几下。

    等要把手拿出来的时候,某人却把她的手给按住了,不让出来。

    这个男人吻她好似永远也吻不够似的。

    这个登徒子。

    李娴韵终究是把纤嫩的小手拿了出来,斜睨了耶律焱一眼,将衿被给他盖上,还不忘掖了掖被角。

    耶律焱瞅着她笑,“娴儿,什么时候才能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