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娴韵上来,耶律焱将兵书放在桌案上,向李娴韵伸出手去,“怎么这么晚才出来?”

    李娴韵将手放在他粗糙的掌心,被耶律焱拉到了他宽大的怀里,“夫君,你怎么来了?”

    耶律焱在李娴韵的鬓角亲了又亲,“为夫独守空房,耐不住寂寞,便寻来了呗。”

    “油嘴……”李娴韵说了一半,便顿住了。

    怎么忘了不能说“油嘴滑舌”这个词了。

    一说那个词,耶律焱会撬开她的唇,探进去,让她尝尝是不是油嘴滑舌。

    耶律焱看着她坏笑,“怎么不说下去了?”

    李娴韵笑道:“我不想说,便不说。”

    越来越任性了呢。

    反正耶律焱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耶律焱不言语只痴痴地看着她笑。

    “来了多久?”李娴韵问道。

    “这本书都要看完了。”耶律焱可怜巴巴地说道,“看在为夫这么辛苦等待的份儿上,总要给为夫一点甜头。”

    李娴韵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故意佯装不知,从桌案拿起一个点心,递给他,“这个可甜了,你尝尝。”

    耶律焱接过糕点,放在李娴韵的嘴边,“你先尝一口,我再吃。”

    尝就尝。

    李娴韵无疑有他,张嘴咬了一口点心。

    <divclass="contentadv">谁知下一刻,耶律焱便含住了她的唇瓣,硬是从她嘴里抢走了到口的点心。

    李娴韵唇瓣微张,震惊地看着这个浪荡子。

    耶律焱看着她,嚼着笑道:“确实很甜。”

    李娴韵早已经羞红了脸,怔愣了一下,才说道:“登徒子。”

    耶律焱将嘴里的糕点咽下,笑道:“再喂为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