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若:???

    这人在说什么鬼话?

    他扬了扬下巴:“还愣着做什么?接着弹。”

    婉若气鼓鼓的继续练琴。

    今天大概将指法都学了一遍,婉若感觉自己手指头都快不是自己的了,一个时辰后,谢羡予才喊了下课。

    她累的垮着脸:“那我先走了。”

    “走哪儿去?过来。”他往书案后的博物架走去。

    她愣了愣,跟了过去。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瓷罐来,坐在软榻上,拉着她坐下。

    打开了瓷罐,一手拉着她的手,一手在瓷罐里挑了一点药膏出来,轻轻抹在她按红的指尖上。

    药膏清清凉凉的,刚还疼的火辣辣的指尖顿时觉得舒缓了许多。

    他垂眸给她涂抹着药膏,动作不轻不重,神色谨慎,比看那些麻烦的卷宗时还要认真些,好像在精雕细琢什么稀世珍品。

    婉若抿了抿唇,移开了眼,他这个人,做什么不认真?

    他给她上好了药膏,才开口:“用了这药膏,明日便不疼了。”

    婉若应了一声:“嗯。”

    他抬眸看到她瓷白的脸颊,忽然有些意动,喉头滚了滚,捏着她手腕的手不知觉间便探到了她的腰间,靠近她。

    婉若却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很晚了,我要回去了。”

    “晚一点回。”他掐着她的腰把她带到自己的怀里。

    “我病还没好。”

    “我看好的差不多了。”

    “我手疼。”

    “这次不让你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