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不过小王爷这么一闹,我们跟荆州那边儿的盐铁生意,倒是被绝断了。”

    “谁说不是呢,我们家的布匹、桑蚕也遭受了不小的损失。”

    “小王爷毕竟是少年心性,做事难免失了分寸。敲打敲打吧,让他也长长记性。”

    “既是这样,那么我家的商队,今后就不往荆州城去了,绕个道。诸位呢?”

    “你都这么说了,我们又怎么能甘于人后?打今儿起,我们家的布匹、丝绸,不会再往荆州运了。”

    “那我们家酿的酒,原材料也不从荆州买了,区区谷物、酒曲而已,就不劳烦小王爷操心了。”

    ……

    在场众人纷纷表态。

    这一圈下来,关乎荆州城的粮油米面、衣食住行的方方面面,几乎都开始遭受制裁了。

    这些镇江府的氏族代表们,情绪尤为高涨。

    甚至都不约而同地开始期待了起来。

    期待那位风头正劲的小王爷,突然遭到这种打击,会是一副什么样气急败坏的面孔。

    光是想想,都觉得甚是有趣啊!

    聚会持续的时间不长,谈完了事情后,在场的氏族老人,都各自散场离开了。

    仆役们上前,细致地打扫起卫生来。

    等到这院子里的监视得走远,他们有意无意地守在了四面八方。

    中间那个仆役,则是悄悄从怀中摸出来一只信鸽。

    在他的脚上绑好密信,而后朝着荆州府的方向,将其托向了高空。

    鸽子扑棱了几下翅膀,一跃而起,消失在了天际尽头。

    做完这一切,仆役们又闷着头,好似无事发生过一般,继续忙着对茶室进行清洁、善后。

    自从湘王朱柏抵达荆州城之后,便一直在着手进行着荆州城的重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