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也是,冯哥,咱这躲躲藏藏的,啥时候是个头啊。”傻柱的性格是最不耐烦的。

    “冯哥,上头不会把咱忘了吧?”外号耗子的男子,情绪也不大好。

    “我怎么知道?什么狗屁的单线联系,那个狗屁的行动组长一死,鬼知道找谁联系去。”冯哥没好气的说道。

    “冯哥,复兴社还是信不过咱啊。”傻柱不是真傻。

    “呵呵!咱又不是人家复兴社的嫡系,咱可是人家半路收编的东北军的余孽。”耗子说道。

    “要不咋办?咱这样的出身,投靠抗联,人家也信不过咱啊。”冯哥也后悔了,东北军的余孽还好说一些,可是,有了复兴社特务的这身份和经历,抗联的红党也信不过自己了。

    要知道,复兴社和红党可是血海深仇啊。

    “冯哥,不行的话,咱自己干得了。干不了多的,咱还干不了少的?这么大的兴安镇,干死几个落单的小鬼子,也能出出气不是?冯哥,你好歹是本地人,地头熟,小鬼子想找到咱,也没那么容易。”

    ……

    在警察署忙活了一阵,交接给夜班的警察,吴子墨这才带着许大茂回家。

    “子墨少爷,王家的七公子找你,等了半个小时了。”自家小院的门口,闫解成还算规矩的汇报。

    “嗯,你回去吧。”这么短的时间,吴子墨很难相信这个叫闫解成的护院。只要你规矩,吴子墨也不会刻意的找闫解成的麻烦。至于,这个闫解成在吴家是谁的人,吴子墨也不在乎。

    要是这个闫解成不老实,吴子墨不介意这厮变成下一个刘光天。反正吴家的护院多的是,多死一个闫解成,吴家也不至于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