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可是约定好的,乔峰在大桥村帮岑吴子墨的罂粟种植园,吴子墨帮岑乔峰提拔一把。可是呢,乔峰已经提拔,升职升衔了;吴子墨的罂粟种植园几乎没了,这算啥?

    这还不仅仅是乔峰的意思,毕竟,吴子墨和乔峰的事儿,是你闫富贵搭的桥,差不多等于个中间保人的性质。

    吴子墨在罂粟种植园的股份几乎被外人侵吞了,乔峰和闫富贵说啥也不能当不知道不是?

    “老闫!要说这罂粟种植园的事儿,被省里金家和本地吴家联合算计了,我能甘心才怪呢。可是呢,无论是省里的金家还是本地的豪门吴家,势力都很大。

    就算我能和他们争个长短的,最终,我没有罂粟种植的基本技术和人力,能到一部分罂粟种植耕地,意义也不大。

    没有核心的种植技术,始终还是要受制于人。”

    无论是黄杉还是吴子树,在那个罂粟种植园才几个月,连最终的罂粟收割的技术和工人都没有,争个啥劲儿吗。

    好在,傻柱的队伍这次从罂粟种植园的财务总部捞回了三万块钱,吴子墨也不亏。当然,将来要是有机会的话,吴子墨不报复金家和吴家才怪呢。

    省城的豪门多个鸡毛,吴子墨也算是兴安县的地头蛇了,妥妥的实权派警官,打不过你,也恶心死你。

    “吴股长,要说罂粟的种植技术和工人,咱兴安县也不是没有。只不过,在极品冻土这一项上,兴安县的确没有见识过。

    吴股长,我的建议,罂粟种植园的极品冻土部分争夺起来很麻烦。不过,吴股长可以避实就虚,在其他的普通罂粟的种植耕地上捞回一笔。

    极品冻土的确很奇缺,可是,普通的罂粟和烟土的利润才是最大的。这一点相信吴股长是清楚的。

    烟土这玩意,最重要的是销售的量,所以,真心没必要太苛求极品冻土这一块。”

    闫富贵的建议,瞬间打开了吴子墨的思路。

    对啊,省城的金家和本地的吴家争夺的重点是极品冻土部分。自己这小股东想不太吃亏,争夺一下普通的罂粟种植地,机会还是蛮大的。

    “老闫,罂粟种植的技工从哪里来?”吴子墨问道。

    “这次大桥村重建,凤阳坡抽到了五十多户人家,我调查了一下,大部分都是关内来的种植过多年罂粟的人家。

    吴股长,你也知道,关内的大小军阀时不时的就干架,种植罂粟和倒卖烟土可是那些大小军阀主要的财源。所以,关内很多的耕地都被改变成了罂粟种植地……”

    吴子墨明白了,前世的历史资料里,也的确是这么说的。

    别说关内的大小军阀了,就是小鬼子在东北鼓励种植罂粟,还不是为了高额的税收吗。军费的巨大开支,光指望粮食的种植不扯淡吗。还是罂粟的种植,鸦片的贩卖更来钱不是?

    “吴股长,你那表弟在大桥村不是升职甲长了吗。只要这五十几户人家划归他的甲长管辖,可操作空间就大的多了。

    大桥村新任的村长,还真的和乔峰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