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子墨坐在桌子后面,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大房二管家和刘管事。

    许大茂很是默契的站在大房二管家和刘管事的身后。

    审讯室里,吴子墨不吱声,谁也没动静,包括司法系的几个警员。

    大房二管家和刘管事似乎同时感到了吴子墨摄人心魄的目光在盯着自己,人的名树的影,吴子墨神探的威名,不是吹出来的。

    “吴……吴股长!”大房二管家第一个沉不住气了。

    “啪!”许大茂一个大嘴巴。

    大房二管家被大嘴巴抽的有些懵逼。

    “我家少爷让你说话了吗?”许大茂狠狠等着大房二管家,“这里是警务科,你懂不懂规矩?”

    大房二管家是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心里这个后悔啊。

    “噗嗤!”刘管事忍不住笑了声。

    “啪!”许大茂又给了刘管事一个大嘴巴,“谁让你笑了?”

    “我……”

    “啪!”许大茂又是一个大嘴巴,“还敢顶嘴?有几个臭钱,是不是就觉得我家少爷欠你的了?还是觉得你家儿子做了治安系主任就牛逼了?”

    刘管事这下子真是老实了,所谓给吴子墨行贿二十根大黄鱼,给儿子刘兴武和乔峰办事的经费,自以为和吴子墨熟络了。

    仔细想想,无非是拿钱办事。至于你拿的多了,是你刘管事自己乐意的,吴子墨又不是没办事,该你欠你了?

    “就为了两车烟土,官司就打到警务科了?”许大茂继续说道,跟着吴子墨这么久了,问案子吗,许大茂也轻车熟路的很。

    “说!是谁指使你们俩跑着陷害我们少爷的?”许大茂的语气越发的狠厉。

    “没有,真的没有,是他大房的人,仗势欺人,要抢我好不容易弄到的两车烟土。”刘管事首先喊冤。

    “两车烟土,不少货啊。刘管事,商票路引呢?”许大茂问道。

    “有……不是!”刘管事闹心了,经济保安股的确开了商票路引,可是,商票路引上的数量是二十箱,刘管事这批烟土,两车,有四十多箱啊。

    “让你说,你又不说了,行!在警务科的审讯室还有嘴硬的。”许大茂一招手,两个司法系的警员架起刘干事,就跟绑到刑讯架上了。

    “我说,我说,商票路引是二十箱烟土,我这两车烟土有四十四箱。我该死!我偷税漏税了。”鞭子还没打呢,刘管事招认的倒是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