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柏这个人看似温和,其实很有野心,朝中好几位根深稳固的大臣都秘密和他私下有来往,明面上谁也不知道。

    叶千宁以前查到的资料都没有这些消息,桑柏始终都是不争不抢,她没有查到心中也不认为出生在皇室之人能真的做的不争不抢。

    直到入了京城,从小吸蜜探听的消息之中她才知道,桑柏的城府很深,不少势利被他握在手中,表面没有露出一点破绽和风声。

    因为有斩家的牵连,叶千宁一时间也没想好。

    她将北黎帝非先帝子嗣的事,透露给长阳王爷,且看看他的打算。

    长阳王爷的为人她信得过,向明侯也信得过,北黎的天下如何他们最有说话的权利。

    桑止坐在她的对面:“你的那些金子,我让人放在了四方山。”

    叶千宁轻笑一声,盯着他:“你当真不打算争一争那个位置?”

    那么多金子,足够招兵买马笼络人心。

    “不想要。”桑止很坦然,仿佛就话家常一般。

    叶千宁微顿,豁然又明白过来,以前的桑止犹如蝼蚁,被蝼蚁反噬,那种滋味着实折磨人。

    “折磨一个至高无上之人,看着他崩溃很有意思。”桑止道。

    叶千宁好奇:“为何?”

    北黎帝贪心,留这个一个毒瘤在身边,肠子都要悔青了。

    现在不是北黎帝舍不得杀他,而是做不到了,单单是这一点,都够北黎帝悔不当初了。

    不过——

    “我最近从师父哪儿得了几本书,你看看。”叶千宁抬手。

    莺歌鬼魅一般出现,从书架上取下四本书籍,递到桑止面前。

    <divclass="contentadv">桑止接过,扫了眼:“我怕看不懂。”

    “不懂的地方标注下来,我讲给你听。”

    “好。”

    桑止心情颇好,露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