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倒是没食言,半夜时分将宁如烟送回梧桐院的,就跟被掳走时候一模一样,从床上走的又回到了床上。

    “这个戴好了,别摘下来。”江衍临走的时候,给宁如烟的手腕上扣了一个手环,“这个可比那个玉葫芦好使。”

    宁如烟皱眉,想要拿下来,但是却怎么也抠不开那个看上去金不金银不银的东西。

    “别费劲了,这个除了我,谁也打不开。”江衍似乎很满意这个效果,“当然也砸不烂割不断的。”

    宁如烟知道对方不会骗她,瞬间就泄气了。

    “真乖。”江衍笑了一下,“这个是可以防身的。”说着握着她的手腕指了指手环里的一个凸起,猛然一摁,就听见嗖的一声,一枚银针飞了出去,直接钉在了不远处的屏风上。

    宁如烟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这里面一共有五枚银针,用完了可以撞,针上也可以涂抹药物。”江衍的下巴搁在宁如烟的肩膀上,“紧急时候保命用的。”

    “谢谢。”宁如烟惊喜的抚摸着那手环。

    江衍过去将屏风上的银针拔下来,又教了宁如烟如何装进去,原本还想说什么的,结果外面响起了两声猫叫,就直接离开了,还细心的将窗户也给关上了。

    宁如烟就抱着手环再次进入了梦乡。

    寿康院里,霍氏一直在唉声叹气。

    “夫人,时候不早了,歇了吧。”元嬷嬷小声的提醒。

    “可是……”霍氏点了一下眼前桌子上的一封信,“可是我怎么放心的下啊?”她现在已经将元嬷嬷彻底当心腹了,自然就没瞒着蒋博年活着的事儿。

    “老夫人,老奴有几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这老东西,有话就说吧。”

    元嬷嬷一听就跪下来了:“老奴这话可能不好听,老夫人……”

    “不好听也恕你无罪。”霍氏摆摆手,“起来说。”

    元嬷嬷就站了起来:“老夫人,从大少爷送信回来到现在,也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之前老奴不知道,但是现在夫人信奴婢,告诉奴婢了,所以奴婢知道了,前后送过去差不多七八百两银子了。”

    霍氏没说话,显然是默认了。

    “老夫人,您掌管将军府这么多年,对各种花用心里肯定是有数的,在俺们村里,一个五口之家,一年能有五两银子就已经能过的很好了。”

    霍氏开始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