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洋恢复神智时,就看到身下人的胸襟被拉到最顶上,露出两小团被玩弄过头的嫩乳,肿胀的乳尖闪着晶莹的光泽,乳肉周围遍布咬痕。

    裙摆落在脚踝,两脚大开,一截雪白的小腿正挂在自己胳膊上颤抖。红润的唇瓣中吐出一点鲜红的舌尖收不回去,浓精从合不上的小洞中喷洒流出,一副完全被干坏的模样。

    赫洋喝了口水,俯下身嘴对嘴喂了进来,我茫然地接受赫洋的照顾,刚进入浅眠又被滚烫的肉棒插了进来。随着淫水四溅的交合声,我推着他的胸膛迷迷糊糊地说“不要…不要了…戴套,套…呜!…”赫洋捏着两瓣阴唇从阴道里里拔出青筋跳动的肉棒,又插进了被手指玩到松软的后穴。

    感受到后穴的紧致嫩肉吸的肉茎发烫,赫洋深深呼出一口气,掐住身下没了力气的软腰微微抬起臀肉大开大合地操干着,在交合处打出白色泡沫。

    意识模糊到无法反抗,推他的手又被他抓在手里,只能被迫接受粗长的鸡巴在后洞里进出,最后无力地陷入沉睡。

    第二天起来时身上很清爽,似乎已经被他擦拭干净,只是腰身酸痛女穴也刺麻难忍。我扶着腰想坐起来,结果痛的龇牙咧嘴只能倒回去。一旁睡得死沉的男人把粗壮的臂膀搭上来抱着我,我额上青筋直跳,泄愤般拍了拍他的脸。

    赫洋眯着眼醒来,还抱着我不撒手。“怎么了…老婆…好困啊。”

    这家伙训练有素的军人作息去哪了?!把我折腾成这样自己睡的倒香…腰痛死了…半夜翻来覆去在颠簸中醒了好几次,还以为是梦呢……结果真的硬生生做了一晚上,还没戴套!

    “起来给慢慢做饭!她一会要醒啦!”我狠狠咬上他的胸肌,被他抱在怀里,“知道了…再睡5分钟……”我还是给了他五分钟的时间,时间一到就推他去了厨房。

    做完早饭后赫洋去洗了个澡,出来时发现我睡到了慢慢旁边,还赖在床上,他一边擦头发一边轻声说,“两个宝宝怎么还在睡?”

    “不…我不困了但是…腰太疼了!下面也痛,痛死了,都怪你!”我刚想把枕头朝他扔了过去,又怕慢慢被吵醒,背了过去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