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怕她离开?

    姜予安听到他的解释,更觉讽刺。

    她也不想与他开口辩驳些什么,有些话说出口,恐怕连他自己都不会信。

    她暗暗与人较劲,试图将手腕从男人手上挣扎出来。

    可男女力量实在悬殊,更不必说姜予安先前还拖着病躯逃离那么久。

    傅聿城只需要稍稍收力,她便动弹不得,更别说要从他掌心挣脱,简直痴心妄想。

    “你不信我?”

    意识到水底的暗暗较劲,傅聿城黑眸瞬间犀利起来,侵略性极强地盯着姜予安。

    已经彻底撕破脸皮,姜予安觉得也没有再演下去的必要。

    她冷笑,双眸无惧地与傅聿城相对。

    “你三番五次地骗我,叫我如何信你?”

    还有那令人恐惧的手术,她要是信了,未来自己真的变成一个痴傻儿,最后又是谁来负责呢?

    她不会将命运这样交付到一个能把日常生活都当做戏的人手上。

    已经尝试过逃离,眼下身边也没有傅聿城可以威胁得人,除却继续逃逸,别无他法。

    言辞对峙的过程中,姜予安也没有忘记从他掌心挣脱。

    哪怕力量悬殊,可在海水里傅聿城也没有那么好操控她,终究是被她找到机会将手腕抽出。

    想也没想,姜予安在挣脱的同时立刻潜下水。

    傅聿城也并非病猫,一时被她挣脱,无非是那些言辞令他头痛,混乱的思绪导致有那么几秒没有顾得上她。

    而在清醒之后,也立刻再次把她逮住。

    海水腥咸,更不必提周围那么多船只轮渡,更是难闻得要命。

    傅聿城强忍着各种不适,也不顾扣在怀里的姑娘胡乱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