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人拿着钱,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殷承安地闻了闻身上的味道,一股子庸脂俗粉的味道,让他无比嫌弃。

    之前,他在这样的场合,如鱼得水。可是和江云梦在一起后,虽然江云梦并没有约束他,好像是他不自觉得,就远离了这样的场合。

    现在重新回来,他竟然很不适应。

    他刚才是不停地喝酒,才没被女人身上的香水味熏吐了。

    他打电话给自己的助理,让他给自己送一身衣服来,他转身去了一旁的浴室。

    齐云云恼怒地回到家,对齐耀东说:“爸爸,我后悔了,我不想和殷家联姻了。殷承安那个混蛋,就不值得我托付终身。”

    一家人都围上来,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齐云云也毫不隐瞒,就把刚才的事讲了一遍。

    齐耀东也怒了:“混账东西,我还以为他这几年改好了,却原来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齐太太蹙眉道:“殷承安如果是个这样的人,云云还真不能嫁,否则岂不是毁了云云一辈子吗?”

    齐兰兰睁着一双大眼睛,托着腮,说道:“姐,我觉得姐夫不是那样的人。他就算是不喜欢你,也不会这样羞辱你啊。”

    她直起身子,眼眸神采奕奕地说:“姐,没准姐夫是故意考验你呢!你想啊,他被逼着结婚,心里肯定不好受,所以故意刺激你。我反而倒觉得,他这是认定了结婚这件事。那些言情小说里,就是这么写的。”

    齐太太嗔道:“什么小说,不小说的,那是胡编乱造的,能一样吗?”

    齐云云蹙着眉头说:“他倒是说,他和江云梦分手了!但是,他不至于这么幼稚吧?”

    齐兰兰说道:“男人在感情世界里,本来就是幼稚的动物。他需要女人的百分之百的耐心,温柔和呵护,才能转变成忠犬。你看爸爸和妈妈,不就是这样吗?

    无论爸爸在外面多威风八面,回到家,还不是幼稚得和个孩子似的,让妈妈哄着,宠着?”

    齐耀东和齐太太都一脸尴尬,一起骂道:“胡说八道什么?你哪来的这么多歪理论?”

    齐兰兰嘿嘿一笑:“你们脸红了,是不是我说对了?”

    齐太太嗔道:“住嘴吧你!”

    齐兰兰却拉着她姐的胳膊,说道:“姐,你不妨让人去龙乾宫打听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