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洲眸光温柔,低低一笑。

    春念人水眸噙着狡黠的光,玩味念着一场空镜。

    “白蛇缠着青竹而上,越缠越紧,竹叶颤颤抖落。”

    她咬字清晰,着重念着越缠越紧四个字。

    看她还敢玩火,沈临洲伸出手,一收一揽将人圈进怀里。

    他将下颌抵在她如缎的乌发上,喟叹一声,手掌搭在她白皙双腿下侧。

    “明天你还要上威亚有打戏,再闹的话就会腿软拍不了。”

    修指摩挲渐深,白T恤下穿着热裤。

    春念人见好就收,还在剧组,留宿是不可能的,再闹就不礼貌了。

    无辜地在他唇角留了一吻,翻身走人。

    沈临洲靠着沙发看着她,眼里是轻轻柔柔的爱意。

    第二天大一早,春念人来了片场。

    自己的戏份在晚上,但早上有沈临洲的戏份。

    金陵,竹林。

    密雨之下,竹叶潇潇。

    棋盘上白黑两子互相侵蚀,两败俱伤。

    竹进了屋子,摇摇曳曳的落在棋盘上。

    男人白袍淡淡,凝视着棋局之上的苍翠竹叶,眸中风雅四起,叹息一声。

    “启禀主上,有人离开了锁云渊。”

    下属站在棋盘前面,看着独自下棋的男人,禀明此事。

    男人看着面前的棋局,执一黑子落在黑白互绕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