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问阮笛:“是吧,姐姐?”

    “嗯。”阮笛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她其实很担心苏昊泽在贺骧面前说出两人的真实关系。

    苏昊泽太小了,她也不想所里的同事知道她老牛吃嫩草。

    而且吃的还是比自己小十岁的嫩草。

    多少有点儿负罪感。

    苏昊泽也知道阮笛不想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深深的看了阮笛一眼,闷头吃饭。

    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就听到阮笛和贺骧一直在说话。

    贺骧让阮笛多休息一段时间,她头上的伤太重了,如果不休息好,以后会留下后遗症。

    阮笛却觉得自己没事,想尽快回去上班。

    苏昊泽听两人说话,才知道阮笛头上的伤这么严重。

    额头上的头骨都裂了。

    头部还有淤血。

    他紧蹙着眉,忧心忡忡的看向阮笛。

    可惜他什么忙都帮不上。

    吃完饭,贺骧还把碗洗了,厨房收拾了才走。

    走之前,又叮嘱苏昊泽好好照顾阮笛。

    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阮笛把贺骧送到电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