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打吗?”我放下手,阿猛显然没fǎ继续打了,这一击,我可是专门朝着他的肾脏去的。

    疤子哥还有几个小弟这会儿都有点发愣,这才过了三回合,你们就分出胜负了?

    “早点带他去医院看看吧,我说不定已经把他的肾打破了,不好好收拾,老了会出máo病的。”我淡淡的说,然后转头去找马晓诺。

    “回家吧,马姐。”

    都已经打成这样了,不管是我,还是马姐,都没了再喝酒的心思。

    马姐拍着手,非常高兴的对我说:“打的好.棒啊,虎子你以前是不是练拳击的,还是学过武?”

    我愣了愣,笑着说:“我说我小时候被送到少林寺里学了两年gùn,你信吗?”

    “我信!”马姐很认真的点头。

    我啼笑皆非的说:“好吧,您信就您信,走吧,你晚上不回家吧,到我那里睡一晚上吧,我家还有一个客房空着呢。”

    “嗯。”马姐并没有拒绝。

    “你们俩给我站住!”

    疤子哥看起来气急了,他那浇了一头发蜡的头发也乱.了,他愤怒的指着我说:“好小子,居然把我的人打伤了,今天你走都不想走,不给我一个说fǎ,我就把你扔河里!”

    眼看着疤子哥分明就是想赖账了,我冷笑着说:“哦?看来疤子哥是不想认账了。”

    “大哥!”阿猛脸色发白的道歉,“是阿猛给你丢脸了。”

    “你闭嘴!”

    疤子哥气急了,走过去踹了几脚阿猛,气急败坏地说:“都是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丢这个面子!”

    “你现在赖账才是给自己丢面子。”

    我拿出了手.机。

    我突然想起来了,义社,不就是安庆帮的一支吗?

    而安庆帮,原出青帮,是吴松市乃至于苏南地区最大的牌面。

    看疤子哥这毁约毁的非常利索的架势,我就知道这货肯定不只干过一次这种事情。按照义社的规矩,这家伙早就该挨罚了吧?